他给侍女试了个眼色。
侍女神色一紧，出了屋子，还替二人掩上了门窗。
屋中香气浓浓，周妙云坐在锦绣小榻旁，一对丰满的乳儿搁在桌板上，脖颈垂着一串翠玉珠子，贴在白皙肌肤上，一路向下掩入衣袍。
周询别开眼，“支你账上的月钱是哥不对。
但我是替张远之那小子填得账，他喝醉了，砸了楼子不说，还踹了伺候他的花娘·······”
“你总是有你的理。
这东西我留下了。
你走吧，我以后不想瞧见你。
”
周妙云脸一扭，瞧着一旁的海棠花樽，却将自己的侧颈暴露给周询。
翠绿映凝脂。
周询身子一僵。
“我是来看你的。
”
“如今我人在这里，你瞧见了？还不快滚！”
周妙云冷笑。
侧颈被人捞了一把，“你！”她瞪着周询，却见他轻嗅着方才摸过她的指尖。
“你还要不要脸皮？当还是小时候呢？我如今十六了，都要相看人家了！你还动手动脚！”
“十六了便不容我动你，去年整个冬日，你可还都是由我陪着你睡的呢！”
周询轻叹。
他与周妙云是同胞兄妹，母亲去得早。
父亲整日忙于政事，对他们兄妹疏于管教。
周妙云自小多病。
周询至今记得她十二岁的时候，因为怕黑不肯一个人睡，躲在他的院子里。
等入夜外头落了锁，她才从柜子里爬出来，伸手要他抱。
那夜里，他将妹妹抱上床，慢慢哄她睡。
也就是从那日起，夜里妹妹哄过了侍女，他便到她屋中来哄她睡觉。
年岁一日一日过去，少女身形在他眼皮底下一日一日丰满起来。
他悉心照料，小心爱护的妹妹，慢慢长成了他最喜欢的姑娘。
到最后，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便都做过了。
周询将手放在周妙云肩上。
周妙云挣了挣，也就由着他。
握惯了笔墨的手钻进周妙韵衣衫底下，捏着她一只胸乳把玩。
周询趁势挤进美人榻，将周妙云压在下头。
乳尖被轻轻捏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