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分别驾驶,岑禛得知规则之后干脆没有报名,连御可怜巴巴地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劝:“快报名啊,重在参与,又不要钱,也不掉肉,四舍五入,就是白给,完全血赚。
”
连御四字真经越讲越熟练,说的简直比唱的还要好听,岑禛不堪其扰,在晚饭前忍不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对方内心的小九九:“然后我负责前半程倒数第一,你负责后半场奋起直追,最好是战舰在我手上半边机翼都撞断,半个机舱都炸裂,你再用仅剩的半边机翼和燃烧爆炸的战舰化腐朽为神奇,以匪夷所思的成绩满足你爱出风头的恶趣味?”
连御:“……”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连御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那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不为我报个名?”
岑禛依旧神色淡淡,“不惯着你。
”
“拔吊无情!”
岑禛突然停下脚步,一直与他并肩前行的连御奇怪地回过身,歪歪头疑惑为什么停下,这时却听见岑禛低声笑了笑,“你说的不对。
”
“嗯?”
“我根本就没插进去过,何谈拔/出来呢?”
连御:“……”
连御:“!!!”
连御惊恐道:“你居然开黄腔。
”
岑禛抬腿就走,连御撒腿就追。
“那个禁欲到就差挥刀自宫的岑禛居然会开黄腔?”
“……”岑禛说,“被你带坏了。
”
“不,你肯定是个假的岑禛,说,你把真的阿纳托利藏哪里去了?”
“……”
震惊完岑禛居然也会开黄腔之后,连御下定决心用更黄的腔回报他,“那你什么时候插?你再不插/我,我可要插/你了。
”
“……”
半分钟后,连御举单手投降,他捂着嗡嗡作响的精神壁垒,老老实实地跟在岑禛身后一言不发。
*
空战弃赛之后,乱战赛倒是很顺利。
乱战赛中因为是五组对抗,很多时候越厉害的反而越早出局,通常较弱的队伍会联合起来,先把威胁最大的组合淘汰出局,这种情况下小队的武力值反而不是最关键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