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好地淋在马眼上。
而他每捅一下,穆筠身下的水液就像从坏掉的水管冲出来般,咻地变得大股。
接着再颤巍巍地恢复成细细的、断断续续的一条。
等最后一点水声消失殆尽,穆筠还在不停地哆嗦,满脸都是眼泪泡出来的湿热潮红。
被?H坏了般,连灼热的喘息都支离破碎。
听着来人再次离开,林司缪冲了水,抱着穆筠坐在上边,下巴轻抵着他肩膀,感受他停不下来的颤抖。
穆筠背对着他,双腿岔开,阴阜悬空,没了鸡巴的堵塞,穴道里浑浊的液体终于溢出,一点一滴地往马桶里掉。
林司缪极尽克制,才没有把鸡巴捅进穆筠正在排精的滑嫩软逼里。
明天还要早起录节目,今晚得早点回去。
即便他被穆筠热烘烘的体温蒸得又完全勃起。
灯光黯淡的私密空间内,林司缪听着两人份的趔趄心跳声,咬住舌尖。
100%的喜欢是50%的生理冲动和50%的心理满足。
他在五天前觉得自己对穆筠便是如此
但现在两个数值像是都拉到了十成十,淹得他整个人满满当当,夸张到只要触到穆筠,都会有0.01秒的轻微眩晕。
林司缪的舌头在口中打结一样动了又动,荒唐的冲动无法压抑,变作与他缜密个性背道而驰的一句:
“穆筠,你至今为止……有没有想过自己会结婚?”
……
七点半,闹钟铃声响彻情侣房。
被窝里,穆筠蠕动挣扎着爬起身,在床上扶着脑袋坐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去卫生间。
他赤着上身,胸腹腰背处吻痕青紫大片,实际并不严重,却被苍白的皮肤衬得触目惊心。
叫他看起来像块直立行走、扎染奔放的裸布。
今天是周末,最终选择日,林司缪的行程和他的不一样,现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穆筠往脸上轻泼了捧水,稍微清醒一点才磨蹭着刷牙。
刷着刷着,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
林司缪睡前还跟他强调过。
但他彼时刚被压着又弄了一次,昏昏欲睡得眼皮子打架,腰腿都灌了乳酸菌发酵般胀疼,根本无心记住。
会是什么事呢?
今天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最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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