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司缪的味道。
不是偷偷用他的沐浴乳,或是游轮淋浴间,而是花香。
前调淡雅清新,中调馥郁浓烈,后调绵韵悠长。
穆筠一瞬间说不出来这么多词,他只觉得好闻,好闻得让他头晕眼花。
甚至有点窒息。
所以他想推开林司缪,却被轻而易举地钳住手腕。
林司缪的上半身更加亲密地笼过来。
穆筠胯下一疼,像是被林司缪用膝盖顶到了隆起的鸡巴。
“这就硬了?”林司缪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才沉沉地问。
接着也不等他反应,更凶更急地吸舔他的唇齿,用舌尖挑拨他的牙床,把嘴唇吮得灼热异常。
“呼、呼……哼……”穆筠被亲得腰软腿软,眼底涌上层薄薄的泪,哆嗦着大腿。
水淋淋的小逼也酥痒难耐。
他想摆弄腰臀蹭一蹭,但林司缪把他四肢都压在座位上,他动不了,只能难受地一个劲儿哼。
“嗯……痒……林嗯……”
林司缪有些耳鸣,胸口闷疼,心跳声大得擂鼓一般,几乎要听不见穆筠的声音。
他讨厌有人碰穆筠。
讨厌有人接近穆筠。
讨厌有人用不应该的目光垂涎穆筠。
但没想到单是拽一下穆筠的衣服,都让他头痛眩晕、脉搏加速,
――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了。
――你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了?
――哈,他比你正常得多太多。
――林司缪,穆筠他知道你的……毛病吗?
“啊!啊……林司缪……林司缪……呜……”穆筠带着些哭腔喊他。
模糊晃动的视野尚未清晰。
背上一双暖融融的手抚着他的脊梁,一寸寸摸到尾椎,又摸回肩胛边。
他的右手被湿热拥挤的软肉绞着,指尖将一颗硅胶钻石尖头朝内地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