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
他弯下腰,捏住那块肌肉轻轻地揉。
该死,别是因为林司缪一句话兴奋得抽筋了吧?
文少斌余光里看到林司缪身后阴影的变化,联想到同一层约会的是哪一对,也没了试探林司缪的兴致。
只好整以暇地说出一句,“今晚我和你一个房间,我先回了,待会见。
”
林司缪:“??”
两人一间,那穆筠是和……
林司缪刚要追前去问文少斌什么时候分的房,浴袍袖口却被扯住,他以为是挂到了哪里,扭头去看,就见穆筠站在身后。
垂头丧气的模样。
再回头,文少斌已经走得没了影。
所以这老男人刚才不过是在煽风点火地挖坑。
林司缪轻“啧”了声。
“你还看,不是能一整晚看个够吗?”穆筠在他耳后闷闷道,“待、会。
”
林司缪腰上霎时多了两只手臂,重重地勒着。
空气中飘散着很淡的酒味。
林司缪皱起眉,扯开穆筠的爪子,转过身,“你和商言喝酒了?”
穆筠:“……嗯。
”
原来是酒,难怪脑袋有点沉,还以为是困的呢。
他突然就有点心虚,避开林司缪的目光,仿若这样自己就不是背着老婆在外面喝酒鬼混的坏男人。
等等,刚才质问的人明明是他才对。
“文少斌有哪里特别吗?”穆筠有点气哼哼地问,暗暗夸赞自己没有被林司缪牵着鼻子走。
林司缪没听清,“什么?”
“我说,”穆筠捏了他半截耳垂,咬字黏糊,还说得极慢,“文少斌有,哪里,特别吗?”
他的眼瞳在昏暗中亮得吓人,像镶有碎钻。
让林司缪觉得如果自己说的他不爱听,这些小钻石都会变成齑粉,混着眼泪流出来。
于是林司缪放轻声音:“在我看来,没有哪里很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