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看着顾偃的背影,低头怯怯道:“十万是卧室的价格,阁楼多少钱?”
顾偃立刻转过头,瞪了一眼秦夏。
即便在黑漆漆的车厢里,那种愤怒还是能感知到。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更是发寒。
秦夏握紧手,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顾偃的样子又不敢说了。
顾偃盯了秦夏十几秒,淡淡道:“阁楼七万。
”
阁楼还七万呢?
秦夏不服气地看着顾偃,“你这是按啥收费?那么大的房间十万,阁楼就那么一丁点,你张口要七万?”
“不乐意可以不住!”
这一下给秦夏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是啊!
不乐意住不住不就完事了吗?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她没钱?
秦夏想了想,“要不我还是不住了吧!我没钱。
”
随着她说出不住这个话,车厢里又是陡然的一阵平静。
十几秒后,顾偃才重新开口,“爷爷是你气病的,你不提离婚也不会有事。
”
秦夏又被怼的无言以对。
她咽了口唾沫看着顾偃,想说离婚这个事责任在他,但看了一眼顾偃满是寒气的脸,还是憋了回去。
顾偃乘胜追击,“不是要A吗?那以后的菜钱饭钱,以及刘婶的每月的薪资,都A了吧!”
“那得多少钱?”秦夏咬了咬牙,双手握紧,理智告诉她付不起,但她觉的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
万一自己有能力支付呢?
“一口价,二十万!”
秦夏用到这话呆愣住。
然后她握紧拳头,低头,“我住不起,我看还是算了。
”
她凑过去拉车门,谁知锁车门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霎时,秦夏警惕地看着顾偃,“你锁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