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只能与自己和光同尘,看他还说不说得出万法心造、诸像心生的谎话!
若是心修当真那般稳固,想来任他如何勾引魅惑,僧人都能不动如山?
苏尘不仅恶念横生,而且他还知道该如何去做。
只听他垂眸低语,苦笑:“原来你也是个俗人,我还以为……罢了,”语调一转,苏尘抬眸,眼底带着几分纯然,话音听上去却很萧瑟,“我听闻佛门有经书之中描述,若是妄语,会‘百肢节内,悉下长钉,拔舌耕犁,抽肠剉斩,烊铜灌口,热铁缠身。
万死千生,业感如是。
动经亿劫,求出无期’,我没有记错吧?”
僧人本就在盯着苏尘看,自然没有错过苏尘脸上神情的变化。
在他的目光中,小双性满脸都是苦意,仿佛这尘世不容他,才会给他这诸多的艰难,而自己就是唯一伸出手救他的救主,可转眼之间,这点儿劫难过后的幸运仿佛就又被收回了,而小双性正在不死心地竭力挽留。
竟当真过得那般苦吗?
僧人暂时没有回答。
苏尘笑了笑:“那若是我发誓没有骗你,若是骗了你,便永堕梦魇,你能相信我吗?”
他轻飘飘地、眼睛都没有眨过地发下了毒誓,语调中带着一股子轻浮轻贱的味道,仿佛默认了僧人不会信他,这仅仅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这也许是苏尘保留最后自尊的手段。
一个小双性求着男人掰开他的小屄,检查里面有没有藏着虫子。
即便僧人拒绝了,也可以退一步去说,这毒誓不过只是同他开玩笑。
僧人静静地看了苏尘许久,睿智的、幽深平静的眼眸几乎要剥落苏尘所有的伪装,苏尘精心设计的笑容渐渐难以挂在脸上。
然后他看到僧人点了点头。
“好。
”
……
取虫的时间被定在晚上,一来白日不宜宣淫,免得被人不慎瞧见了去说闲话,二来僧人还有功课要做。
但在苏尘脸色绯红、支支吾吾地描述这虫子的位置和习性,得知僧人不在的时候,这条坏虫子就会作弄苏尘之后,僧人就把抄佛经的笔墨都搬进了苏尘所居住的客房中。
僧人坐在窗前的桌案边,抄经时神情平和专注,抬腕提笔的动作苍劲自然。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正好,窗户往外支了大半,夏日微风吹拂僧人衣袂一角,偶然裹挟来一瓣昨夜雨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