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弯腰在水中洗手，闻言歪过头，眯着眼轻轻笑了起来。
碾落尘埃之后，他不曾怨憎，反而温柔从容了起来。
楚牧之在岸边看得呆了，半天才喊了一声：“苏尘师兄。
”
怔了怔，苏尘偏过头去看，看见是楚牧之，唇边笑意收敛，踩着水走上岸边。
楚牧之这才发现他双足裸露，浸泡在冷水中的脚掌颜色苍白，脚面很小，而且生得很可爱，粉色的指甲就像小贝壳，沾着晶莹的水珠。
楚牧之顿时联想到苏尘双性的身份，因此又红了脸。
苏尘道：“我现在不是你师兄，喊我的名字。
”
楚牧之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师兄。
”然后很快发现自己犯了傻，连忙改口，“不是师兄，是苏尘，苏尘师兄。
”
楚牧之简直要对自己绝望了，苏尘师兄一定觉得他就是个傻小子吧？
苏尘就又被他逗笑了，他把背篓放在一边的草地上，俯身放下用带子绑紧的裤腿，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遮掩在衣袍下，丝毫不知道楚牧之简直要看直了眼。
苏尘倾身的时候，透过衣领的缝隙，楚牧之正能看到小双性微微拢起的胸肉，两颗红豆似的蕊珠挺立。
师兄从前好像胸口平坦，也不知道双性敏感娇软的乳珠摩擦到粗糙的布料会不会觉得痒。
楚牧之当即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狠狠拍打在脸上的声音，让一众仆役都为之侧目，但楚牧之顶着被自己打红的脸颊，还止不住得去想，下次要给苏尘师兄带绵软的布料做衣服。
他的目光徘徊。
苏尘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将衣领拢得紧了一些，唇角的笑也抹平了，他淡淡说：“我请你吃鱼，吃过后就离开吧。
你是真传弟子，首要精进修为，贵人不应当踏足贱地……日后也不必来。
”
虽是劝告，可苏尘当楚牧之师兄的时间久了，就不免多了几分教训的意味，他很快又放软了声音：“师兄心意，我心领了。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楚师兄不必顾念旧情，时时照拂。
”
楚牧之连忙说：“苏尘师兄，这些都是我应该的，师兄不必挂怀……”
又翻来覆去地说了一会儿轱辘话，楚牧之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