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谢寒宵的模样,似乎苏尘师兄经常自慰,谢寒宵师兄会不会经常责打苏尘师兄的花穴,所以花穴才会那么肿大?
楚牧之的思绪越飘越远,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苏尘。
至少……先把苏尘两口穴里的精液掏出来,再去喊来谢寒宵?
楚牧之定了定心神,他说服了自己。
“师兄,你先,先洗一洗。
”
楚牧之靠近几步,声音有些虚。
手掌贴在苏尘赤裸的脊背上时,才察觉出苏尘的身体滚烫,汗津津的就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
楚牧之不敢耽搁,想要把苏尘抱起来,放到床上,但熟谙情事的苏尘早早就如水蛇一般缠在了楚牧之身上,用下体去摩擦楚牧之的腹胯。
楚牧之顿时脸色都要扭曲了。
救命,小双性都这么主动的吗?
他克制着自己把苏尘扔到床上,就连爬带滚地想跑。
苏尘自然不可能让他跑了,翻身就跨坐在楚牧之身上,颠着身体就在楚牧之身上起伏……实则中间还隔着楚牧之的衣裳。
欲求不满的苏尘呜咽地哭着没具体含义的气音,色情到让楚牧之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脸色也涨的通红。
两人间间隔的一层薄衫很快就被苏尘花穴中的淫水浸湿,湿哒哒地黏在楚牧之的肉棒上。
苏尘早已软烂的阴唇毫不羞涩地撞在渐渐勃起的阳根上,向两边坦露出中间的幽深洞穴。
被肏得发肿的媚肉黏糊糊的压在布料上,苏尘刻意在布料上碾磨红肿的阴蒂,寻求少许的慰藉。
楚牧之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趁着还有理智,连忙道:“师兄,师兄,你别,我去找寒宵师兄,你别动。
快从我身上下去!”
倒像是个被逼良为娼的雏鸟了。
苏尘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地仰着头,嘴唇大张着喘气,露出其中红艳艳的舌头,小腹紧绷,花穴紧缩抽搐,喷出了一大股液体。
液体将楚牧之的胯部彻底打湿,勾勒出形状明显的性器模样。
楚牧之捂着脸,偏过头不敢去看苏尘。
苏尘到达了巅峰之后,神智清醒了一些。
他叉着腿从楚牧之身体上爬下去,抿着嘴:“裤子脱下来。
”
楚牧之大惊,牢牢摁住了自己系成死结的腰带,脸上满是逼良为娼的惊慌失措,嘴唇嗫嚅了两下:“师,师兄,你和谢寒宵有婚约!”
苏尘也发觉自己脑子一抽,说错话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冷淡道:“我洗干净之后还给你。
”
“不,不用了!”楚牧之慌忙地喊,“我去喊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