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耐操得很,先轮到的人就是给后面的人做嫁衣。
本应更激烈的场面突然和缓了一阵。
前几个轮到的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缓慢温存,一边安抚她,拥抱她,一边缓慢地抽送,揉捏着苏珊的奶子,让她放松下来。
毕竟,谁能让她高潮,谁才是今天的赢家。
对此,任耀辰胸有成竹。
昨天晚上,当几人商量好游戏规则时,一个聪明的想法就从他脑子里冒出来了。
他当即吹了半宿冷风,把自己弄发烧。
今晚,当苏珊的震动棒突然连上他个人终端时,任耀辰知道机会来了,立刻跑去吃了半剂退烧药。
又等了二十分钟,直到体温和常人无异,这才揭穿这件事,和所有人一起上了楼。
现在,游戏已经进行了快两个小时。
他偷偷去了趟厕所,把准备好的壮阳药吃了,若无其事地回到现场。
所有人都在专注地看着苏珊,没人注意他的异常。
圆桌上,苏珊被蒙着眼,双手牢牢固定,翘着的雪臀被聂重熙古铜色的大手紧紧攥着,粉嫩的逼缝里进出着深紫色的粗长凶器,噗嗤噗嗤奸个不停。
她看上去已经爽得快坏了,无法合拢的双唇微张,橙子味的糖球堵在嘴里,流出两行滑腻的口水。
“嗯……嗯嗯……”苏珊摇晃着头,长发凌乱地黏在脸上,甬道一阵剧烈收缩,夹得聂重熙接连粗喘,更重地撞入她紧紧闭合的宫口。
“嗯……!!”
最后一下深顶,一行温热的体液泼洒在聂重熙的腿上。
他兴奋地一低头,却发现不是淫水,是苏珊被他干尿了。
没有高潮,游戏继续。
任耀辰看着他的黑脸,嘴角都压不下去了。
但他现在做贼心虚,所以没出言讥笑,没事人一样站回自己的位置。
圆桌终于停到了他面前。
任耀辰因发烧而炙热的双手,激动地捧住苏珊纤腰。
主人被捆着一定很不舒服吧。
任耀辰心疼地想,再忍一会儿,等他赢了游戏,当了其他人的大哥,肯定多给她排几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