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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醒,变态!都快中午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聂重熙这才睁开眼。
他有点茫然地呆了几秒,脸还埋在她奶子里,鼻息吹出的热气在她胸前氤湿一小块,若隐若现的露水般滑入她绵软的乳沟。
晨勃中的性器狠狠跳了跳,聂重熙闭上眼,略显痛苦地低吟,良久,才撑起身体。
“早,我睡了多久?”
苏珊鼓着腮帮子说:“十一个小时,我早上的康复训练都没完成!”
“我陪你去。
”聂重熙拢好她的睡裙,严严实实裹得一点不漏了,才叫手下进来,替他穿衣。
拆了义肢后,他动作很不方便,许多事只能交给旁人协助。
苏珊偷看他的断肢。
创口经过医生的处理,已经完全愈合,因为长期佩戴机械义肢,磨出了一层茧。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无法想象,如果谁把她的手砍了,她能不能接受残缺的自己。
聂重熙衣服穿到一半,又让手下都出去,捂住她的眼。
“很丑,别看。
”他声音干涩发紧,“我……没办法像游戏那样,给你更多,抱歉。
”
苏珊突然感觉眼睛湿湿的。
她掰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闪躲,强硬地抱住他那截残缺的断臂。
“我也觉得挺丑的,所以要多看看,早点习惯。
”
苏珊揉捏断臂的截面,一本正经地问:“是什么感觉?我这么弄你会痛吗?”
聂重熙喉结滑动:“不痛。
”
“那这样呢?”苏珊从床上站起来,把他的断臂埋入胸口,“能感觉到吗?软不软?”
羊脂般的两团绵乳,被他的手臂戳得凹陷,上下滑动着将它夹在中间,刺激得聂重熙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狼狈地侧过身,刚平静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叫嚣着膨胀,顶得他胯下高耸,却不舍得将手臂从她的柔软中拔出。
“……软,很软。
”
“那不还蛮好的。
”苏珊笑了笑,搂住他的腰,把他按倒在床,又去掀他的裤管。
聂重熙残缺的小腿也沦陷了,被她玩玩具一样摆弄着,翻来覆去看了个彻底。
“别玩了。
”他说着,俊脸可疑地发红。
“你管我,我就玩。
”苏珊嗤之以鼻,主打一个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