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阴险，程欢做不出别的评价。
她压下火气，认认真真和于烬对了一段，终于给了在沈知南手下自闭的于烬一点安慰。
其实于烬的演技算不上多好，也绝对不算多烂，尤其是经过沈知南提点，有明显的一点进步之后，他已经超越了至少百分之六十的同期演员。
之前完全是因为沈知南故意压戏，欺负人。
现在沈知南又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对正和程欢对戏对得顺畅的于烬点点头，夸赞道：“不错，你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
保持感觉。
”
于烬松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松懈，重压之下居然有隐隐想要落泪的冲动，他匆匆起身，逃也似的：“我去趟洗手间。
”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程欢和沈知南，自程欢进门起，除了开门时候的那一声招呼，沈知南全程视她为空气，没说过一句话。
这会儿于烬不在，沈知南装模作样地翻了会儿剧本，而后瞥一眼程欢，疑惑。
“你还不走？怎么，今晚要住这儿？”
他语气虽然讥讽，但程欢听了，总感觉里面藏着些跃跃欲试。
程欢确信，她只要前脚一走，沈知南后脚就跟去了。
程欢气得七窍生烟：“我今天也算长见识了，第一次知道原来高贵傲慢的沈影帝还能这么卑鄙，用演技欺负新人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欺负，你管这叫欺负吗？”沈知南嗤之以鼻，“我亲自上门指点他的演技，他谢我还来不及呢。
”
他说得是事实，这也是让程欢更加恼火的一点她反驳不了。
已经几分钟过去，于烬随时都会从洗手间出来，沈知南耐心耗尽，不装了。
“说了今晚要强奸你，是去我那儿还是就在这里，你选一个吧。
”
这下程欢脸色也彻底冷下来：“沈知南你还没完没了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