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举着要跟沈知南碰的时候,胳膊肘被顾成撞了下,蒋停枫后知后觉地问:“还是说,这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白月光?”
沈知南艳红的唇色上染上酒渍,在灯光的渲染下多了几分浪荡,他不悦地、下意识反驳:“她也配?”
蒋停枫耸肩:“那不得了,不听话就再找个识趣的呗。
”
沈知南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只有程欢身上长着和徐樱一样的胎记这种话来,只能说:“暂时还不想换。
”
蒋停枫搞不懂他,不过也没关系,沈知南他自己乐意就行。
但这么沉着张脸也不是个事儿,蒋停枫想了想,以他过来人的经验给沈知南分析:“女人都是很单纯的,要的东西无非就三样,金钱、欲望或者是爱,爱给不了,那就用钱和你的床技征服她。
”
说着说着蒋停枫脸上就露出了淫荡的笑:“沈少爷你要是在这方面没什么花样,我这儿有些好东西,你看了之后,保管弄得她服服帖帖的……”
被沈知南阴着脸踢了一脚:“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
*
再说程欢这边,不管不顾地挂掉沈知南的电话之后,她憋了一天的火才终于撒出来一些。
她就是故意的。
要真想给沈知南寄东西她有无数个办法,但她偏要打电话过去阴阳怪气地刺刺他。
主要是这男人实在是太狗了,程欢在床上忍气吞声地受点气可以,但抢了她已经到嘴的鸭子还想让她乖巧顺从地吃这闷亏,门都没有。
不过气归气,戏还是要拍的,恶毒女二也比没戏拍吃不上饭强。
程欢从导演那儿拿了新的剧本,研读几天后,正式进组。
可能是因为临时换角色的事导演有亏欠,也可能是单纯地他会做人,虽说是女二,除了戏份少一点外,程欢在《怦然心动的爱》剧组里得到的待遇和徐思甜也差不多。
两人在剧组里保持着表面上的礼貌,在镜头外面一点交集都没有,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