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半拖半抱,似乎把他拽进了另一个房间,把他推到床上坐下。
房间里的味道很复杂,除了和歹徒身上一样难以忽视的泡泡糖味之外,还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柑橘味。
李漫新皱眉,立刻顺着床沿往床头那边摸,果然摸到了熟悉的罗马柱。
“许重,你有病吧!”
许重的床设计得很奇怪,床头两边有两个很高的罗马柱,上面是一堆圆疙瘩,以前李漫新在这边过夜的时候,经常在睡前把t恤脱了挂在上面。
他对许重房间的布局很清楚,生气地站起来,准备摸黑去开灯,结果被许重按着一起倒回床上。
许重的夜视能力特别好,李漫新早就应该猜到是他的。
“你发什么疯,演这么一出,吓死我了!”李漫新被他压在床上,对方不说话,但呼吸声很急促,“还有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一股糖味儿!”
害我都没认出来,李漫新心想。
“你和他做了吗?”许重完全不回答他,在黑暗中突兀地发问,似乎从进门开始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李漫新沉默,他承认他现在的想法有点恶劣,但这一刻他就是想用沉默的方式刺痛许重。
“我问你和他做了吗!!”
许重突然大喊,像发怒的狮子,声音接近于咆哮。
李漫新被他吓得心脏一颤,眼泪一瞬间就在眼眶里聚集,并再次滚落到面颊上,覆盖住刚刚的泪痕。
他手脚并用往旁边爬,下意识想逃离身上的人,却被许重狠狠掐住胳膊,按在原地,上臂内侧的软肉被掐得生疼。
“你放开我,呜呜,”李漫新哭着说,“我害怕你!”
李漫新从来没有觉得许重有这么可怕过,即使许重以前再发疯、再不正常,也没有用这种态度对过他。
“你为什么害怕我?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是吗?”许重恶狠狠地说,他把李漫新整个人翻过来,左手“啪”的一声扇在李漫新的屁股上,从响声能听出来下手很重,薄薄的夏季校服短裤一点也不能挡痛,李漫新被打得双腿并拢,膝盖向前缩了一下。
李漫新长这么大,一次父母的打都没挨过,更别说这个人是他喜欢的哥哥了。
他委屈非常,对许重的不满化成少见的讨厌,虽然被按着,却还是努力扭动身体逃离许重:“你滚!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爱和谁做爱就和谁做爱,关你什么事!”
许重气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痛,他从后面抓住李漫新身上短裤和内裤的松紧带,一把就扯下到腿弯,让李漫新像小孩子一样露个光屁股在空气里。
他伸手摸进去,就摸到还有点湿润的股缝和异常松软的后穴。
如果许重有经验,就能知道这种程度的松软连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