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梢:“认识,他是我表弟,最近家里正在给他议亲,我方才出来采买的时候却瞧见他进这里面了,你说我不得管管他?”
“你告诉我他在哪个雅间,我去瞧瞧。
”
老鸨脸上的表情一顿,脸上出现了几分为难,杜长史她可得罪不起啊。
看穿了她的想法,迟挽月又拿出来一沓银票,在老鸨眼前晃了晃,她便又眉开眼笑了。
“这可不是妈妈我不帮您啊,实在是那长史家的公子,我们得罪不起啊。
”
“万一他怪罪到我们燕春楼头上可不得了了。
”
迟挽月也不跟她废话,笑道:“意思是这银票你不要了。
”
“那行,那我回去让杜长史亲自上门来抓他,不过我可不敢保证,长史在盛怒之下会不会带兵直接封了你这燕春楼。
”
说着话,迟挽月转身就准备走。
银子和官兵,不傻都知道选择哪个。
老鸨连忙快走了几步,挡在了迟挽月面前,抬手抽走了迟挽月手中的银票。
“客官,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不就是找杜公子嘛,您跟我来。
”
“不用,你告诉我在哪个雅间就行,然后在隔壁再给我开一间雅间。
”
“好嘞,您跟我来。
”
老鸨把厚厚的一沓银票塞在了自己怀里,随后带着迟挽月上了二楼。
经过其中一个雅间的时候,老鸨指了指房间,小声开口:“杜公子就在这个房间里。
”
迟挽月点了点头,随后扬了扬下巴,示意老鸨带她去隔壁的包间。
老鸨也明白她的意思,又看了一眼,才带着迟挽月往隔壁的包间而去。
迟挽月站在门前,看向老鸨道:“给我上些好酒好菜,没别的什么事就别来打扰了。
”
“是是是。
”
老鸨连忙应下,随后招呼旁边的伙计交代了几句。
云雀推开门,迟挽月走了进去,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房间里的布置,有些俗气,一面屏风隔开了两小间。
她抬脚坐在长桌面前,云雀也坐在了她对面。
没一会儿,燕春楼的伙计就带来了好酒好菜。
他在摆放的时候,迟挽月开口问了一句:“这个雅间的布置和隔壁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