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你就别问了,我肯定有急用,还有啊,你替我给阿昭捎个信,就说明日戌时让他在正德门门口等我,我有事要问他。
”
迟瑞一听急了,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一整:“阿宝,爹可跟你说,这是皇宫,你可不要乱来,若是让有心人抓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
“我知道,我一定小心,再说了,爹,你若告诉阿昭,他一定会提前安排周全。
”
“不是,你有什么事,你让我代为转答不就行了吗?”
“哎呀爹,那怎么能一样呢?那我要是想亲阿昭一口,你还能代我亲他不成?”
闻言,迟嫣嗔怪的拍了一下迟挽月的手背:“瞎说什么呢?”
迟瑞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红了一张老脸,指着迟挽月,手指在空中虚点:“没羞没臊!阿宝,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名门闺秀?”
迟挽月嘟唇:“哼,做闺秀有什么好?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我要是做了闺秀,阿昭早就跑了,哪儿还有今日在宴会上给我表白心意这一遭?”
想着宁怀昭今日的言行,迟挽月又羞又喜,伸出手捧着脸,一副少女怀春的娇态。
看的迟瑞都没眼看,一甩袖子:“得得得,我不在这儿了,我回侯府去。
”
“爹,你别忘了带话。
”
迟挽月忍不住朝着迟瑞的背影喊了一声,看他挥了挥手,这才满意的笑了。
迟嫣伸出手指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在宫中可不比在侯府,你要谨言慎行,莫要被别人抓了把柄。
”
迟挽月嘟囔道:“知道了,所以才说这宫里是个牢笼,若是让我在这儿生活一辈子,我还不如死了呢。
”
“又说胡话。
”
看迟嫣瞪她,迟挽月讨好的笑了笑,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知道啦,我一定谨言慎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