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交给他?”
裴彦朝着他作了一揖,可谓是礼数周到。
“侯爷,下官是诚心求娶郡主,怎么会对郡主不利?侯爷说这些话,可要讲证据。
”
他赌迟瑞不会败坏自己女儿的名声,把自己曾派人毁她清白以及淮河画舫的那件事情说出来,何况,他们手上现在没有证据。
依公子所说,迎簪已死,上回那两个男人,宁怀昭也必不会留着,死无对证,能奈他何?
果然,这话一出,气的迟瑞脸色都青了,指着裴彦大喝:“你这竖子,居然还敢反咬一口,就你这个品性,你说我怎么会把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许给你?”
迟挽月也气的心脏疼,她可真是大意了,早知如此,就该多个心眼,留下证据。
名声毁了不要紧,也不能让裴彦在此胡乱攀咬。
这裴彦身后,定有帮手,否则,就他怎么会有如此谋略?
居然还能说动程家帮他。
场面如此,程灵淑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之色,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添油加醋。
“皇上,妾身看裴侍郎对小郡主也是一往情深,这小郡主和侯爷一直说其品性不佳,却没有证据,确实难以让人信服。
”
宁昀跟着点了点头:“嗯,是有些说不过去。
”
见状,跟裴彦站在一边的心里都美滋滋的,以为今日这事稳了。
迟嫣脸上出现了着急的神色,侧了侧身子,看向宁昀:“皇上,阿宝不是这样的人,威远侯的为人您也了解,若不是有什么事,他们定不会平白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成见。
”
“姐姐,话也不能这么说,妹妹看裴侍郎倒是情真意切的,也曾听说这坊间传言,说裴侍郎一直在等着小郡主回心转意,都差点跪在侯府门口了呢。
”
迟挽月笑了一声,眼里淬着冷意:“贵妃身处红墙之内,倒是对市井传闻了解的很。
”
程灵淑的眼里迅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