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成一团,整个人钻回被子里了。
小鱼很少这样主动,顾菀宁躺着喘了会儿气,扯了扯她的衣角:“想什么呢?”
于笙发出鼾声:“呼噜”
“……”顾菀宁好笑地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揪出来,“老夫老妻的了,你害羞什么?”
于笙小声嘟囔:“才不是老夫老妻……”
顾菀宁此时故作惊讶:“嗯?你不是睡了吗?”
于笙:“……”
过分!
她裹着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继续装死。
顾菀宁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给她顺头发:“你说,怎么不是老夫老妻了?”
“我们……又没有……”于笙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履行过夫妻义务。
”
“噗”
顾菀宁一时没忍住,又笑出声。
夫妻义务这种词……亏她想得出来。
感觉手底下的脑袋又要钻回被窝,顾菀宁连忙拉住她:“那你说,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履行义务呢?”
于笙不吭声了。
她不说话,顾菀宁有办法让她说话。
一只温热的手向下探去,碰到什么地方,惊得于笙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黑夜里,她的脸已经烧得通红:“你……你摸哪儿呢!”
顾菀宁答得理所当然:“履行义务的地方啊。
”
“……”于笙在这方面脸皮薄得几乎不存在,抱着被子噌噌躲到墙角,怒斥道,“流氓!!”
空气忽然安静,正当于笙思考自己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分,刚准备道歉,旁边的人忽然叹了声气。
顾菀宁说:“于笙,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有很多想做的事。
”
于笙呼吸一滞。
对方继续说:“但我比你大很多岁,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地占你便宜。
我希望……等你真的接受这件事,我们再去尝试。
在我看来,你还小,如果我主动,像是在强迫你、欺负你。
”
空气又一次安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笙松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抓住宁宁的手。
她嘴张了又张,最后像蚊子似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