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蛋白提供者说不定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拿到奖金她就可以给宁宁买好多好多东西啦!
于笙被抽了一大管血,本来是又疼又委屈,但想到这些,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不少。
照例喝了些抽血后的补充饮品,她捂着胳膊躺在抽血室,章教授在忙着安排志愿者注射剂量调配的问题,把她彻底交给了助手。
助手见教授走了,又恢复成小粉丝的模样:“于笙于笙,你疼不疼?”
“……有点。
”
“哎,你恢复得太好了,真好,如果是之前的状态,你可能也没办法参加比赛吧,那我就不能听到那么好听的歌了。
”
“……可能吧。
”
“诶?那个……你能不能现场来两句让我听听呀?我还没在现实里听过歌手唱歌呢。
”
“……”
不必了吧!
于笙和助手尬聊了十几分钟,忽然想起第一次和臧天月见面,她们也是在抽血室里躺着尬聊。
只不过那时候话多的是她自己,现在她变成了那个被迫说话的。
检查结束,她目前的状态也不再需要注射诱导剂,等她状态恢复过来,便直接离开了。
一上出租车,于笙立刻给臧天月打报告。
对方回了个“嗯谢谢”,便没有下文。
什么嘛。
于笙撅撅嘴,臧天月太不懂事了,也不知道说请她吃顿饭。
这样怎么讨丈母娘欢心!
回家收拾一番,下午,于笙和两个伙伴来到练歌房排练新歌。
排练太辛苦,结束以后于笙累得不想讲话,连八卦臧天月的力气都没有,只想赶紧回家抱女朋友加撸狗。
搭车回家的时候,倒是臧天月主动提起了章蜜的事,说她们可能还需要在比赛结束后好好谈一谈。
两个人的问题,不该各自瞎想,或者无视问题的存在,而是应该一起面对、沟通解决。
臧天月在年龄上是个妹妹,实际上却比大她六岁的章蜜有更多考量。
于笙提起最后一分力气给她加油鼓劲,然后瘫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今天太累了,上午抽血,本来就虚弱不少,下午又进行了高强度练习。
臧天月知道她累,叫司机开车慢一点,然后发信息给顾菀宁,让她到小区门口接于笙。
收到消息的顾菀宁算着时间差不多,将最后一道菜摆好,脱下围裙出门。
等臧天月他们到了,车门一开,便见到小鱼窝在车座里,睡得正熟。
今天累成这样了吗?
顾菀宁有点心疼,轻声谢过臧天月,弯腰把座位上的于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