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表达时就有多狂放,兽化的男人在程安高潮喷精时,依然持续狠力的在肉道里贯穿,程安啜泣着求饶,声音与身体一起发抖,再度快速的被顶上了极乐,被操开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后,依然恋恋不舍般的翕张着。
冯川咬上搭在他肩上的程安的小腿,用手在性器上撸了两下,外射在了艳红色的庭口上。
冯川又在程安小腿上的牙印上亲了亲,将人放了下来。
程安被绑着的手蜷了半天,连抬起都困难,惰怠的说:“抱我。
”
冯川温声的应好,将程安抱到健身房的淋浴间。
程安将海盐味的沐浴露搓出泡泡,将身上多余的泡沫涂到了冯川的身上,顺着男人帮他冲洗的胳膊直涂到了冯川的胸前。
男人放松状态下的胸肌结实劲韧,手感极佳,冯川挑着嘴角笑了下,好脾气的任由程安摸着。
在程安轻薄到冯川左胸下方的疤痕处时,男人像是被他乱游走的手弄得发痒,胸前肌肉立刻绷得摁不动了。
程安正要撤爪,却被冯川扣留住,按向了男人的胯下。
“摸这儿。
”
擦枪容易走火,程安再被折腾就真的要散架了,这会儿满身被吊束出的绳印都还没消。
热衷内射的冯先生,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因为天色见晚,不想再折腾程安清理内也没想再接着做,搂着人睡觉一样偃意,毕竟
冯川替程安揉开身上的红印,抵着程安的额头,笑:“我们来日方长。
”
方长
几天后同样一个黑不见月的夜里,隔壁会所的钟老板再度光临,像个疯子一样一头冲进了屋
冯川看着他赤红的眼,面无波澜的抢答:“他不在这。
”
保镖们跟着冯川的时间久了,见过“没吃药”的钟起行,却依然戒备着。
钟起行像是早已知道这个答案,然而没头的苍蝇只知道乱撞。
疯魔的人抓散了自己的头发,满眼阴鸷的碎语:“他又不见了。
”
“丢不了。
”冯川温言的招呼程安先回卧室歇着,转向钟起行时语气又双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