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起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起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起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
”钟起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
”钟起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
性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