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吸着程安的舌头,柔声的说:“把我家宝贝开发成看到我的鸡巴就想挨操的小骚货好不好?”
爽到失语的人半晌才接话:“呜,已经是了……”
男人内射后却没抽出,片刻后箍着身下人的窄腰,向饥渴的穴道内部注起水来。
“不要不要……呜呜,拿出去。
”
“填满你。
”
程安眼神闪烁,双腿挣动了两下,在持续的注射中反倒将男人的腰身缠的更紧了。
享用完毕,冯川趣味恶劣的忽然抽身,被干到一时无法自主闭合的穴眼潮吹般喷出一股混着白精的水流,打湿了床单。
程安慌忙的绷起屁股,才让这场大水没继续发下去。
冯川将腿软到路都走不了的程安抱去卫生间,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人在马桶前排出了肚子里剩余的尿液。
程安眼泪含眼圈,“你怎么那么坏。
”
欺负人不打草稿的冯先生,将人搂在怀里,长篇大论的温声哄着。
“我没生气。
”程安在冯川的喉结上亲了亲,“我愿意让你欺负。
”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一滴都没有的程安:“刚刚的话,我能撤回吗?”
经过大量身心激颤的流汗运动和后腔里通透的清洗,残余的毒料被加速代谢了出去,次日一觉睡到中午之后,正常起来的程安没再跟个挂件似的,腻歪在冯川的身上。
在家办公的冯先生看了眼墙上挂钟的时间,看了眼瘫在书房单人沙发上看漫画的程安,表情严肃的和公司下属开了一通视频会议。
半个小时之后,冯先生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看了眼换了种瘫姿,躺在落地窗前躺椅上玩手机的程安,皱了下眉,语气严肃的接着打电话。
分针又在表盘上转了一圈,程安已经换了睡衣,躺回在了床上,接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