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像被白色的粗绳镣铐住了脚,两条修长的腿稍稍支起外分,便于撸动胯间与本人一样颇具观赏性的器物。
九5二衣*六*玲ω二八
程安的手很好看,也很好用,将自己的性器取悦得不住的溢水,另一只缠绕着绷带的手上拿着男人起床时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捂在口鼻处边蹭边深嗅着。
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到眼角,在遮挡物被掀开后,睁眼看向他,伸舌在内裤的裆口处缓缓舔舐,眼中带着不掩的性欲与渴求。
如果冯川晚几分钟回来,或许程安已经自娱自乐的将自己玩射出来了,持有掌控欲的男人略有不悦,所以没有立刻上前抱人。
“继续。
”冯川带着欲味沉声说:“手淫给我看。
”
程安像是化成了性欲的本身,无羞耻的主动将腿张大,将最隐蔽的私处全然呈现在男人的眼前,撸动着阴茎。
“不是前面,是后面。
”
冯川走近了些,拉着程安堆在脚踝处的裤子,将手下的腿抬高。
“用你的手指操你的骚洞,操射为止。
”
往常的程安只有在情至深处时,才会乖乖任由摆布,这会儿却不等男人催促,听命的将在口中唾湿的手指一根根的推进了穴眼里,深进深出的自淫了起来。
程安咬着下唇,骚透了一样,边指奸自己,边看着男人的眼睛,随插入的节奏哼喘,无抚慰的阴茎颤抖得更性奋了,可他仍不满足,“想要鸡巴。
”
男人下的禁足令是对的,他家瘾君子在过量摄入滋生病瘾的物质后,无处发泄的心瘾,在复吸后的脱瘾症状持续高发期间,以另一种曾令他更为刺激愉悦的兴奋方式,衔接了痛感之后的戒断反应。
冯川在程安抬举着的小腿上落吻,跳跃着吻上了程安的脚背,眼中深情的占有欲,有种毛骨悚然的意味,“你要敢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我就永远把你锁在我的床上。
”
性瘾患者一样的人,于迷乱中口齿清晰的回他:“只对你。
”
程安说“想要鸡巴”,但没说哪想要,于是刚刚舔着内裤的舌头,被填进了真实的器物。
过欲的人上半身斜倚着垫枕,惰怠的身子无骨头支撑似的,陷在摞高的软枕里,却又像只待哺的雏鸟一样,高高的扬起脖颈,以图更为贴近身侧的人。
裹含着性器的囊袋,翻舔器物的冠沟,为品尝更多咸湿的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