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擦去脸上的泪,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抱住了同样赤裸的人,肌肤相贴,红着眼将性器融合进了对方的身体
男人没有律动,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嘶哑的问:“我是幻觉吗?”
程安缓慢的眨了一下眼,摇了摇头。
怀中的人无骨一样,湿滑的身躯令冯川有抱不住的感觉。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离开,任何形式都不行。
”冯川将环抱的人紧紧搂住,声音颤抖的说:“你又不要我了吗?”
“我舍不得你。
”命可以放弃,这个人他舍不得。
程安似乎已经过了瘾症发作的极期,身体里的水分都流干了,眼眶里也干涸了,像是一具缺少感情的行尸,交代遗言似的,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即使真的赴死,我也不会死在你面前我在这里只是为了等你回家,我有听话。
”
“这就是你说的有点难受吗?”
程安此时控制不住身上的力气,抱着男人肩头的手在对方肩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他慌忙的用手去抹,发现那血不是冯川的,为这一发现心情变好了稍许。
“平时没这样,身上也不会这么疼,现在已经好多了,你别担心。
”
“怎么会突然这样严重?”
程安从冯川的怀抱里渡了些体温,在男人将器物从他体内拿出后,依然最大限度的贴近着对方,饶是如此,身体却还是会畏寒般,不时的颤栗一下。
“我今天去赌场附近找人了只是在路口,没进去里面,也没赌,真的。
”
“我相信你。
”冯川落眼程安血肉模糊的胸口,原则至上的男人温声的开口:“但我宁可你没听我的话。
”
如果赌能让程安好受一点,冯川宁可纵容绝境中的程安去挥霍;也宁可程安不忍耐,不乖,任性的将他叫回来,好过他独自经受这一切。
冯川将程安打横抱进了浴室里,将他放到浴缸温热的水中。
程安反手握住帮他清洗手上血迹的男人的掌心,“刚刚发病时,像要裂开一样的脑子里没有赌的想法,赌也救不了我。
”劫后残喘的人,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