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表面上是个金主,实则拿对方当债主。
“是我表明的还不够明确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多吗?”冯川越想越气,在程安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是怎么得出不喜欢这个结论的?”
程安也委屈,酸声的说:“你不是喜欢钟起承么。
”
“他?”冯川语气里真情实感的带上了些嫌弃,揉了揉程安被他弹红的额头,“早年前的事了,当时怕你误会不是和你解释过么。
”
“那天我又回了一次会馆,看到你抱他,你解释的那天晚上,搂着我,梦里喊的是阿承。
”
冯川带程安去酒局只是因为想多和他待在一起,拥抱也只是礼数上的。
后面这事确实混蛋,一向“他即是理”的男人没理了,低眉敛目的握住了程安的手。
“许是当时梦到了以前的事,再有下次你打醒我。
”拿着程安的手背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打这,用力点,我父亲在世时的管教法,一尺子下去就长记性了,保证不会再犯,嗯?”
某颜狗不合时宜的想:贵爹太不人道了,这么英俊的脸竟然也下得去手。
“一直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
”冯川注视着程安的眼睛,肃然的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情,对你的温存也不是因为我是个温和的人,而是出于爱。
”
冯川过往的人生词典里没有“温柔”两个字,是这个赌徒一次次以身试险“赌”来的。
程安自最初现身时就是特别的。
在被他以残暴的方式强占过后,乍然相见,换做其他人矛盾冲突不可避免,而程安却有胆量玩味带笑的向他发出邀请。
有些认定的吸引,自有交集那一刻,就以既定了心神的所向。
冯川将自己因为对方而硬热的器物在程安的腿缝间磨蹭,“那天没和那个人做,不过是想逼迫你认清自己的内心,程安,我只想要你。
”
彼时十六岁的小冯爷因为钟起承时常不拘小节的向他身上凑,而误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情意,于是“礼尚往来”的喜欢了对方一下。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真正暗自喜欢一个人时,是从满目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