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光”近前,又是一副神采裴然的笑貌,“我是你的。
”
“你知道就好。
”脸上被狠掐了一把,冯先生边替程安绑绷带,边用比说情话还温和的语气警告:“字写得挺好看,下次再在身上乱划,饶不了你。
”
程安:“没下次了。
”
正题前的垫话说完了,冯先生一副促膝长谈的开会架势,“所以你起初想结束关系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
“主要还是因为我有瘾。
”
将心中潜藏的沉疴,无遮掩的剖开给心上人看,比决意离开更加难以启齿,但他不想离开,也不想一味的以消极躲避,加深彼此的矛盾,在对方专情的注视下,坚定了开口的勇气。
“原来也和你说过的,发作时心情会不能自控的波动,很想找些刺激性的事做,赌是最有效的控制方法之一不过这次我真的下定决心戒赌了。
”程安顿了顿,耳根因为接下来的话隐隐发红,侧躺着将枕头搂在怀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冯川,“还有就是和你做……瘾犯病时,会很想和你亲密接触。
”
冯川回想起两人在一起时,程安时常冰凉的手指,以及初次见他犯瘾时,对方仿佛用了药般异常主动的态度,并没有因为“瘾君子”拿他当“抑制剂”使用而不快,毕竟在过往愉悦的性生活中,程安的手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与他的内里一样又热又缠人。
冯川将程安抱着的枕头夺下来,枕在脑袋下,与程安躺在了一处,笑得不斯文,光败类了,“所以程老师是怪我没满足你的‘瘾’,没将你做爽么。
”
“不是的,跟你在一起时哪怕只是单纯的肢体接触,都比赌爽多了。
”程安抿了下嘴角,声音逐渐低落了下去,“我是真的挺有病的,‘瘾’发作时又不分场合。
那天和你在外边时,突然就发病了,比平时更焦心,你知道我当时想的是什么吗?”
程安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中多了些贪婪的意味,更多的是深切的可悲。
“我想当着那些人的面吻你,舔你,把你蹭硬,和你交合,那天因为你在我身边,闻着你身上的气息,我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从会馆离开时,下边都是半硬的,是不是很不可救药……”
“不要说了。
”
对方的语气中没有程安预想中的厌恶,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