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心里像是被醋淋了一样的酸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蹭了蹭冯川摸着他脸的那只手,手上腕表上的时间提示男人该离开了。
程安正忧伤着,冯川忽然笑着贴近了他的耳朵,轻飘的说道:“今晚我早些回来,再来一发好不好?”
程安被撩的嵴背一麻,他不该心疼这狗男人,他应该心疼一下自己的肾进这屋子不到十二小时,就已经被搞出来三次了。
程安内心疯狂腹诽:金主,你的自律禁欲人设要塌了。
“上次见过你之后就没做过了。
”冯川就跟从未有过性生活的野小子刚开荤一样,说着又隔着裤子摸上了程安的屁股,意犹未尽的呵气,“看到你就想要。
”
上次见面是八天前,以他俩的身体素质,一周三次,偶尔两发,是基本操作,但也没有攒一起日回来的道理。
耳后被湿热的舌滑过,鼻息间是冯川身上才喷洒的香水味道,清苦而肃穆的焚木香,未挥发的前调有些浓郁,于另一人来说如同春药。
耳旁的男声低沉带笑的问他,“给我吗?”
程安屏息,心尖直痒,推了一下凑上来的脑袋,“你先去上班吧,等你回来……给你。
”
冯川再度贴着程安的嘴吻了一下,这才神色正经的离去。
冯川走后,程安将屋子里男人乱扔的衣物和浴巾整理归位,紧接着离开了这套房子。
在与冯川产生感情之后,他不愿在双方的关系中以物质作为情感置换的筹码是其一,金主不同住的华丽金丝笼对于程安来说,还不如自己的“狗窝”住的顺心。
他这辈子所有的物欲都用在“赌”上了,早已架空了对物质的需求,现在升级成了情欲,绵绵无尽,望不到尽头。
自己的“狗窝”因为灯光出过故障,被他金主化为了禁地,程安只好厚着脸去蹭某生物的“猫窝”。
起初程安问其能否暂蹭近郊那套别墅之后,向来“善解人意”的冯先生,在投入进金主剧本后画风突变,结合他“恐高”的说辞,以买打折菜的口吻表示可以送他一套新的。
程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是觉得那处住所冯川回的更频繁些而已。
做一个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小情人,实在太难。
猫崽子在看到来访的程安后,高兴的像个智商二百五的孩子。
原本还像个人似的,跟几名看门的保镖在院子里堆雪人,见到程安后,直接一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