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舒服的绷紧下颌角,呼吸降调,看向程安的眼神中沉淀出深邃的迷恋,却不贪图对方的服侍,在程安的口中伸进一根手指,勾着他的嘴角,将人从胯下拉起,又在那张脸上掐了一把,“舌头坏了还这样吸,又不知道疼了?”
程安愣怔了一瞬,在记忆胶卷里,冲洗出了与此相关的临睡前的记忆他的梦,大概不是梦。
“你今天是不是有会议要参加?”
“时间还早,操到你高潮两回都够了。
”冯川手掌摩擦着程安满颈的吻痕,轻轻的挺腰用阴茎去蹭程安泛着水光的唇缝,粗哑带欲的说道:“流点水出来舔湿了,好喂你下面的嘴吃。
”
程安吐舌从上至下的在充血的柱身上湿哒哒的掠过,又深含进去,将阴茎纳入喉管,咽部在异物的刺激下不住的挛动着回缩,直将那不可一世的巨物吸得直跳。
冯川爽的眼红,压着程安的脑袋在喉咙里深深的一捣,在程安止住干咳之后,拉开他捂着嘴的手,亲他潮红的眼角和沾染了咸湿性液的唇。
程安分开腿跪在冯川的胯上,将在他屁股上不安分揉捏的大手捞到了身前,于是那双黑手又顺着腰一路攀爬着摸上了他的胸。
“你能不能老实点!”程安委声的怨道:“是我嫖你。
”
冯川低笑出声,将程安握着他手掌的手,大方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那你摸我。
”
程安在床边找到了一条捆绳,昨天绑他用的,今天风水轮流转,转到了冯川的手腕上。
冯川纵容的由着程安将他的手背在身后束缚起来,在被绑的同时用唇舌撩拨着身旁之人一吹就红的耳垂,吸吮轻啃,舌尖钻进敏感的耳洞内带着湿声的搅两下,腰软的程安就扛不住的哼出了长音。
男人直挺的性器上满是晶亮的水渍,在爱欲上有着强烈的引诱性,程安将额头抵在冯川的肩头,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密处,缓缓的骑坐了下去。
夜半那场性事被灌精后,程安又用温水灌洗过内腔,这会儿肛口和甬道内还带着被冯川操开之后柔韧的软,只用唾液作为润滑有些滞涩,却令双方在交合过程中,更能真切的感受到彼此的性欲是如何紧密相融在一起的。
冯川颈间被他标记出的齿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种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的行为,低幼,却的确能在心理上给人专属于自己的满足感。
身心激颤,光是将冯川的性器,以主动的形式全然邀请进自己体内,程安宿醉后虚乏的腿根就已经一抽抽的抖了起来。
“抬起头来,宝贝我想吻你。
”冯川的手被他捆住了,虽无法像平日那般肆意的掐着他的下巴,品尝他的唇舌,但只要这男人想,依然可以变着法的将他推倒在身下。
冯川很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程安光听着耳根子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