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开的脸又被男人扳正,“你还有理了。
”
酒壮怂人胆,理法上他又不理亏,“偶尔醉一下犯法么?”
“几日不见,程老师嘴上的功夫倒是见长。
”
冯川表情像在训他,语气又像在“开车”,程安愤愤得闭麦了。
“醉酒没错,但你不该在不能自保的前提下,纵容自己落入不设防的境地。
‘天灾’不可避免,‘人祸’却在人为。
同样是出门,乖乖走人行横道,和在车流飞驰的马路上横行,遇到危险的概率是截然不同的。
规避风险才能有机会庆幸与灾难擦肩。
”
喝多了果然容易做噩梦,梦里冯川竟然跟他讲大道理。
溜号的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听进去没?”
程安的目光从男人脸上一点点下移,“您讲道理的时候能不能别硬着?怪不严肃的。
”
冯川冷着的脸有些松动了,将屁股直漏水的程安拽到身前。
“坐上来。
”
“不要。
”醉鬼的倔脾气上来了,甩开了男人的手。
冯川似是想说什么,眼神沉敛了一下,又将话收了回去。
不再看程安,起身进了洗手间。
程安在床上默默等待了一会儿,再也控制不了从睁眼就在汹涌的冲动,跟了上去。
洗手间的门没关严,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位大爷正坐在马桶上拿着花洒用凉水为下身降燥。
程安体内酒精还没代谢完,脚下画着圈的走了过去,脚底打跌,投怀送抱的同时嘴唇在男人的身上献了个吻,过于灼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了冯川的颈侧,又自己站正了身子有些难言,但他必须开口。
“麻烦让让。
”
冯川:“?”
这套房子不是近郊那栋别墅,人生地不熟,程安也是忍到极限了。
程安眉头跳动,“我想尿尿。
”伍八,齡六'四一,伍伶'伍追更裙
冯川半天的努力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