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苦才有退缩,他突发奇想的想以这种方式,戒掉这个男人。
毕竟赌博有钱就可以,钱只要活着怎么都能赚,而将情感托付在一个人的身上抓心挠肝的感觉太要命了,他只有一条命,程安真的赌不起。
施暴者没留情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像要生撕了他一样。
剧痛和消极的心理是有效的,冯川摸向程安的胯间,那处物件萎靡着,诉说着承受者对这场性事的无感。
习惯这种床笫模式的冯川,忽然觉得非常扫兴享用过又乖又软会主动迎合的程安,身下的“尸体”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半晌没再动作,被他戳弄的皴裂红肿的庭口连带腿根处都是斑驳的血迹,流血半晌都没止住。
冯川将程安翻转过来,将程安盖在脸上的枕头扔到一边。
把这具身体当做寻常玩物对待还下得去手,然而在看到程安脸的那一刻,冯川承认了自己的心软。
男人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对眼前的人无可奈何,“本来是想惩罚你一下。
”
冯川将快要掉下床的被子叠成几折,垫在程安的颈背处,让他斜倚着,欺身程安的近前,近到能看清彼此眼中的倒影,态度却并不强势,视线甚至略低于对方。
“你不该去赌场,下不为例。
”
冯川劝人向善时,从不讲大道理,毕竟道理谁都懂。
一句话点明主题,留给被劝者对于“后果”无限的遐想空间。
“我会戒掉的。
”程安闷声,一语双关的说。
冯川略直起身,捧着程安的脸,抵着他的额头蹭,“那你呢?为什么抗拒我。
”
程安说不出缘由,执拗的偏头,眼睫随眨眼在冯川高挺的鼻梁上刷了两下,也不知怎么合了男人的心意,冯川笑着放开了他。
喝酒看心情,心情不好时急饮尤为上头,但是冯川不会拿酒精当借口,“抱歉,今晚情绪不在状态,弄疼你了。
”而之所以心情不佳,是以为见不到眼前的人。
这男人怎么这么烦,总是软硬兼施,打一巴掌再揉揉,真当在训狗吗?程安鼻子有些发酸的想,身上的痛处却因为他的话而矫情了起来。
“不疼,轻了,继续吗?”语气都像闹别扭似的。
冯川忽然亲了上来,“程老师任性时更惹人爱了。
”还硬着的物件压在程安的小腹上,不住的磨蹭,“是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