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摆被人从下方掀开,男人将脑袋钻进了他的衣服内,盲目的在他胸前湿润的舔舐,直至含上了他的乳尖没有暴露出他的身体,却在衣物下将他的敏感的乳首吸吮出淫乱的声响。
浅尝之后,冯川将散落的额发向后收拢,不忘帮程安整理衣服,“然后跟我回家。
”
“我自己有家。
”衣衣-3,7968-2衣。
稳定
“可你的身体和我说你想跟我走在我靠近时,你的心跳的很快,我舔你,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想继续。
”
程安的眉眼忽然温驯了起来,他的腰背贴着赌桌,身躯向后弯折,被压迫的很不舒服,但腿可以随心控制。
于是看着冯川的眼,屈膝抵在男人胯间安静蛰伏的物件上,动作缓慢的撩蹭着。
被勾引的男人眸色暗了些。
“冯先生被触碰也会有感觉。
”
“毕竟我喜欢被你触碰。
”冯川不回避自己的反应,反客为主的在程安的腿上蹭了两下,“程老师应该不想在这张桌子上被扒光衣服,干到合不拢腿,哭叫着求我停下来。
所以别挑战我的自制力。
”
“是的不想。
”程安像是完全不觉得冯川的话有什么不妥,“至少别在桌子上桌子的棱角太硌人了。
”他在男人有所动作之前,又道:“今天你联系我之后,有句话我倒是一直想说。
”
越陷越深吗?程安早就沉底了,早该溺死了。
于是他轻声的说:“我也想你了。
”
在与冯川的“交手”中,程安从未占过上风,然而在他假装从容的讲出这句话之后,一向强势专横的男人,沉静了一下,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破天荒的让步了。
冯川将他扶正,揉了揉程安腰后被硌出的红印,脱下大衣披在了程安的肩膀上。
程安情绪过激时会手脚冰凉,手冷不是因为穿的少,在冯川触碰他时就暖了,被他的衣服包裹时会热,心热。
冯川问他要不要回家,回程安自己的家。
然而对程安来说,房子只是住所,母亲去世之后,他就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