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顶进还在性事余韵中的肉洞里,让抽插的水声更加顺滑淫糜。
射过之后进入贤者模式的程安,随着高潮的退潮,生理快感直降零点,强烈的不适令他抗拒起男人的进入,眼尾发红,声音嘶哑,“川哥……我好难受,能不能不做了……我给你舔出来好吗?”
冯川掰开程安的双腿,将“凶器”迟缓的拔出,又整根撞了进去,“不好。
”
程安早该知道,这男人好说话时才不正常,委委屈屈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忍一忍,不会难受太久。
”冯川定神看着他,用宠溺的语气说:“我想让你舒服。
”
程安信了冯川的鬼话,未受伤那条腿被推高搭在了冯川的肩上,阴茎拔出再挤入,由慢到快,硕大的茎头每次都刻意的在已经熟门熟路的敏感点上,不客气的碾过,程安感觉自己像被低伏电流的电线给插了,酥麻感从嵴柱一次次过遍全身,在被持续操干了几分钟后,已经化为死灰的欲火,带着食髓知味的炽烈,重新燃烧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像只缠磨人的恶鬼,一把把的向他的欲望里添着热炭,程安只觉得从血肉到满身的酥骨,都要被烤化了。
二度的快感来的更强烈也更迅捷,身体在反复的动作中对尾交带来的异样的愉悦感形成了习惯,这是恶习,令人上瘾的恶习,可程安无法抗拒男人的触碰冯川的强势不容他的违逆,然而思绪尚有几分清明的程安清楚,内心深处,真正的身不由己占比是几分。
冯川做的热了,半撕半扯的将身上的衬衫扒了下来。
不着寸缕的程安心态平衡了些,男人狂放的解扣子手法,同样表明了对方心中的躁动,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程安不经操,在这种着重的顶弄下,不过片刻性器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又要到了么。
”冯川握住程安淋漓着前液的肉棒,蹭他的阴茎的系带,又坏心的堵住了顶端的马眼口,“你还真好喂,被干后面这么有感觉?不过还不能让你太早射。
”
性欲冲涨的程安已经濒临耐受的边缘,听到对方说出“太早”二字,眼前顿时失去梦想的一黑。
冯川在程安的收纳盒里拿了一根最小号的勾线笔,今天作画并未用到这只,笔刷干燥洁净,程安神烦别人碰他的绘画工具,不过对上冯川他动不了气,尤其在意识到这工具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冯川将笔杆递到程安嘴边,“程老师,舔湿这个。
”
程安被对方突然改口的称呼弄得有点挂不住脸,被顶干了两下后,颦着眉吐出一截舌头,任由男人将画笔转着圈的在他的舌面上滚过。
勾线笔的笔杆比筷子更加纤长,冯川拿尖细柔韧的笔毫逗弄程安肿胀的乳头,用笔尖的刷毛戳刺被吸开的乳孔。
将两边绵软的红肿重新玩硬了后,握住了程安的肉棒,分开顶端的马眼,将笔杆圆润的底端顺着眼孔,缓缓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