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吻上了程安被口枷磨破的唇,因为骑乘位姿势的关系,始终居高在上的男人,亲吻时略微仰起下巴,犹如祈求般的轻吻,像是带着虔诚的爱意。
相贴的面颊上,感触到了潮湿的水渍,冯川愣怔,在被推开之后,扳正了程安的脸,怀中的人眉头倔强的颦着,眼眶通红,满脸的眼泪。
除了第一次时,见过程安心理生理同时崩溃状态下的眼泪,过后不论是鞭打,或是做到他一身伤,直白的肉体疼痛,都没见过他流一滴泪,刚刚操的比这还凶,怎么被亲之后,反倒哭了?
程安哭起来的样子是好看,惹人施虐,令冯川小腹邪火愈发蹿腾。
冯川拿过一旁的浴袍,在程安的脸上抹了抹,蓄满泪水的眼眶一眨,又是两道泪痕。
不怕施暴者持续的凌虐,就怕施暴者突然情深的温存,被打不委屈,被关怀疼不疼时,心里的酸涩才会难以自抑。
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以疼痛转移注意力,眼泪却还是没出息的流个不停。
不能哭,平白让面前的混蛋看笑话,被人给欺负哭这种事,从他七岁时,第一次还手打破一个抢他饼干的男孩的头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但他真的很难过,身体上的,情感上的,心灵上的,贪嗔痴一念接一念,甚至对面前男人苗头不对的复杂感情,太多抑郁的情绪糅杂在了一起,化成了宣泄的眼泪。
“好,不做了。
”
程安以为是强忍着的泪水倒灌进了耳朵里,听错了。
直到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再度为他擦了眼泪,将欲望抽了出来。
程安吸了吸鼻子,总算憋回去了。
冯川将程安放倒在宽敞的沙发上,拿了条抱枕,垫在程安的腰下,阴茎抵在程安的小腹上,下身贴合着蹭了蹭。
大抵是对生涩的摩擦不满意,又从程安带来的“凡士林”里挖了一坨滑润的膏体出来,涂在性器上,以贴合相蹭纾解欲望。
冯川手臂撑在程安肩膀两侧,人鱼线明显的下腹与程安的小腹紧密贴合着,没再插入,却依然在他的脸上浅吻着。
再浪荡的人,都普遍认同一个观点:“爱”可以随便做,吻却要吻爱的人。
冯川从不吝啬他的亲吻,充斥着性欲的,戏谑的,安抚的,无形中给了对方被爱的错觉。
程安能分清错觉,但他不敢直视男人眼中深沉浓烈,不加掩饰的侵占欲。
冯川:“看着我。
”
眼前的男人像只求欢的野兽,压在他的身上,边蹭边喘。
身躯相贴使得两人交叠的性器厮磨在了一起,男人每次的挺身都为彼此带来了双向的快感,性经验贫乏的程安有些受不住了,双腿不自觉的缠上了冯川的腰,精关失守,哼叫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高潮时爽到失神,却将对方缠得更紧的举动取悦到了男人,冯川持续蹭着程安湿滑的性器,随之射了出来。
等程安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