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时就被封闭在黑暗与静谧环境下的程安,总算听到了冯川的回应,带着纵容的语气,“怎么,觉得不够刺激?”
程安以肢体做语言,快速摇头,又点头,从头发到脚尖都表达着抗拒。
“不喜欢热的?”
程安点头。
冯川不再言语,程安捕捉到了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随后听到了冰块碰撞的脆响,尽管男人还未动作,他的嵴背却不由得一寒。
他被一双有力的手从地上捞起来,伴随着失重感,他的上半身被按在了石制的案几上,屈膝跪起的腿间被男人横插进的脚向两边分开,案几很凉,也很低,程安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凭着上身和膝盖形成支撑,难以挪动,高抬起的臀部将胯间的隐私全然暴露在了施虐者的眼前。
冯川欣赏了一会儿,手指在冰桶里搅动,捞出了一块冰。
后颈处有气息接近,一个姑且算得上温柔的吻,印在了程安的颈侧。
湿热的舌尖点着他的皮肤,含上了他敏感的耳垂。
色情的吸吮声,像是带着股酥麻的电流,直冲颅内,炸得程安头皮发麻。
肩胛骨上被热蜡烙出红痕的地方,猝然被寒凉覆盖,在体温下消融的冰,伴随着耳边绵密不绝的吻,拖着逶迤的水渍从被蜡灼过的皮肤上,犹如爱抚般徐徐滑过。
程安知道这不过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套路,可在冯川与他耳鬓厮磨的时刻,那颗蒙尘的心还是被吻得悸动了一下。
冰块逐渐滑向了程安的尾骨,融化的冰水淌进了他的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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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仿佛为了印证他对冯川恶劣趣味的了解,男人又将脚进了他的膝盖间,一只手施力的压住了他的上身。
赤条得青年,皮肤净白得犹如细瓷,就连双股间的密处都带着招人的色气。
才被阴茎日过的穴眼虽然闭合上了,却依然微微的红肿着,被冰块触碰上时,猛地瑟缩了一下。
冯川眸色一暗。
“热得不行,就来点冷的。
”冯川说着,将荔枝大小已经融化得不带棱角的冰球,缓缓推进了程安的后穴冰球比男人的阴茎直径小的多,轻轻一怼就撑开肛口滑了进去。
被捆之后不时挣动的程安,所剩无几的体力根本无力挣开冯川的压制,只能拼力摇头,外飘的灵魂和感官都被身体拽回身躯,一同感受着刺骨冰凉的迟缓的侵入。
一块,两块,三块冰桶内传来“哗啦”的声响,男人似乎在挑选着合适的“刑具”,将更多的冰填进他的体内。
“变态,混蛋,住手……不要……”程安内心的嘶吼逐渐转为越来越低声的呜咽。
冰块里的寒意逐渐顺着血液传导至四肢百骸,冰与蜡不同,会随时间的推移愈发加剧,手握冰块尚且会冷到发麻,何况娇嫩的内腔,程安觉得自己即将死在这男人手上。
冯川自然舍不得程安死,他嘴里同步含着块冰,片刻后,用牙咬碎咽了下去,精准的掌控着对方承受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