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程,安定的安。
”兴许会涉及到合约,被问及的人稍加解释。
“程安。
”冯川用舌顶弄嘴里被咬出的破损,不知是在看窗外的舞台,还是在看玻璃上程安模糊的倒影,“这地界的确热闹,愿意凑这个热闹就来,遇到太出格的人纠缠,可以提钟起行的名字。
”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给了他一个倚仗,较起初谈好的条件更优越,冯川的确是个慷慨的主顾。
至于其他,程安不提,冯川也不会问。
兴起归兴起,冯川从不跟人有稳定的关系。
若程安主动找来,干净合胃口的东西,他不会拒绝,仅此而已。
对于干净的定义,不管是因为缺钱还是有什么苦衷,浸淫情色场所,时间久了,肯定就变味了。
程安一时无话,并不应好。
握了握男人递给他擦手的帕子,垂着眼思索了下,“我跟他们还不如跟你。
”
冯川轻笑,并不听信。
非常不待见和不待见区别不大,这句话可能只是随口奉承或者是给自己留个退路,真想跟他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冯川没拆穿程安的小心思,包容的语气,道:“太晚了,回吧。
”
两人相继离开,小猫睡眼朦胧的醒来时,玩伴和主人都不见了踪影。
颠颠去了茶室,里面早已人走茶凉。
玻璃墙外的聚会也已经散场无人。
被抛弃的凄凉袭上他脆弱的小心肝,瞬间崩溃的“嘤嘤”出声。
钟起行找回来时,钻到桌子底下缩成一团的小猫,正在打哭嗝。
钟起行将桌子搬到了一边。
钟起行:“啊啊,谁欺负我们小猫咪了?”
小猫:“呜呜嗷唔嗷。
”扑到了蹲下来的钟起行怀
“猫”语十级钟起行:“没不要你。
”摸摸头,捧脸擦眼泪,“是我跟大川说将你留下来陪我的。
”
小猫“出厂”前喉咙受过改造,再急也只能发出“哼唧”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钟起行的话,一直含糊的呜咽,他的一只眼虽是假的,泪腺却还是完整的,豆大的眼泪批发一样,“噼里啪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