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刚刚还瞎出主意的内心大大的“操”了一声。
到底是他有求于人。
握紧的拳无力的松开,程安皱眉,四周无人,剩下那只活物还在酣睡,可他仍跟做贼一样压低了声音,挣扎道:“可以用手么。
”
冯川婉拒,“允许你用手拉开拉。
”
程安咬牙切齿,“我不会做那种事。
”
他满脸不情愿,立场却十分不坚定,仿佛别人是逼良为娼,他是逼自己为娼。
投怀送抱的见得多了,见到这样的倒也新鲜。
冯川学程安方才的痞笑,斯文且败类道:“上次教你的没学会?”一指角落里的小猫,“需要叫他再为你示范一次吗?”
程安想劝对方当个人。
当然,只是想想。
他不怂,但他不敢。
就像程安常常作死,但并不想死。
这是一个站着难以进行的动作,对方“合理”要求道:“跪下。
”
男儿膝下有黄金,程安善于为了金钱折腰,于是跪了。
在这仅有三面之缘的男人面前,程安尊严早就掉了底。
近乎麻木的去解对方的裤,以艺术为滤镜,权当自己在重温人体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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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触摸到对方的时候,程安脸色更加难看了。
原以为对方性急饥渴,可手下的触感告诉他,这个混蛋根本没勃起。
程安觉得自己可以收工了。
冯川压着他的后脑,低声命令:“张嘴。
”
程安扭头躲避,脸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男人的胯下。
扎硬的耻毛搔在了他紧闭的眼皮上,呼吸间是直白的带有体温的男性气息,经他带着潮气的呼吸撩动而愈发灼热,一来二去,半推半就,将那处蹭出了性致。
“等等……”程安睁开眼,后颈上施力的钳制令他有种即将被推向绞刑架的错觉,回想起被男人勒束濒死时的恐惧。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程安半张脸埋在冯川的胯间,以一个低微到鞋底的角度抬眼望着对方,冷静的说:“我自己来。
”
程安扯过搭在旁边座椅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