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售物吗?”
“多么美丽的小东西。
”
“来我这。
”
有人试图去捉那只被筒袜包裹的纤细脚踝,却在触碰到之前便被灵巧的甩开了。
“是从楼上下来的,上层不对外开放,这是谁家私养的吧。
”
在窃窃的议论下,那只“小兽”已经从舞台跳下,蹲坐在了程安身前。
没等这大眼瞪小眼的有什么交流,就听一声抑扬顿挫的男声唤道:“小猫在哪里”
“啊,找到了。
你还真调皮,摔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
一句话半是亢奋,半是深情,调子转的犹如山路十八弯,听来十分精分,可并不让人觉得喜感,至少方才对小猫伸爪子那位,因为他的到来,脸色瞬间跟被放血一样,吓得青白。
男人纹着图腾符文的胳膊在晦暗的光线下森然可怖,抬动时,盘绕其间的纹路随之动作,像是带着危险与剧毒的斑斓的蛇,手腕上却十分违和的戴着一个兔尾巴一样白绒绒的发圈。
约莫是小猫跳窗时遗落的正主做不出这事,发圈与女装显然是某位钟姓老板的恶趣味。
钟起行抄着小猫的腿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猫崽子装聋作哑,蹬着腿从他的怀里挣脱,又颠颠得贴近程安,嗅了嗅。
全场的注意力都跟到了程安身上。
钟起行有双桃花眼,眼尾略带倾垂,不做表情时带着些微笑意,颦眉看人时,眼中的戾气就藏不住了,“是你啊,跟谁来的?”
那夜在别墅与这男人有过一面之缘,程安不知他用意,却也从旁人的态度中看出这人不好招惹,只道:“我自己。
”
钟起行将猫儿召回身边,挠了挠小猫的下巴。
“你跳下来就是为了找他吗?”
小猫用脏兮兮的手去扒钟起行的裤腿,用只能发出“哼唧”声的喉咙,冲着程安“呜咪”了一声。
“好了好了,知道了。
”钟起行拖着长长的尾音,捏他脸,“再不回去,你的主人发现你乱跑会生气的。
”
这句话果然管用,小猫立刻端正姿态,任搂任抱,假装自己是只“死猫”。
钟起行:“跟我们走吧,小猫咪喜欢你这个玩伴。
”
程安:“我可以拒绝吗?”
钟起行不容拒绝,“别担心,不会对你怎样的,毕竟冯川也在上面。
”只是态度有所欠缺,听起来更像是别担心,我们干不出什么好事。
冯川对程安来说是个陌生的名字,但他多少猜的到所指是谁。
他一点被笼罩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种遭了瘟的心慌。
事实上,从踏入这间俱乐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