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开口。
程安尽管开口,“二十个。
”
赌场上讲,一个数是一万,他要的这个数几乎比上次卖身的钱高出两倍,程安自知,凭他脱个衣服没这么金贵,何况他并没欠这么多钱,不过是在漫天要价。
对方若不同意他顺势就滚。
若是同意赌徒哪有不贪的?
“可以。
”
程安没机会滚了。
对于某些身价贵重的有钱人来说,追求中意的玩伴,这价位不过就是一只包或一块表,基本操作,也不在意能不能砸的出浪花。
何况看得见摸得着的交易。
冯川敲定了这笔买卖,礼尚往来的跟讨价者还价,“既然拿自己换钱,就要心甘情愿。
”
程安从潜台词中听出一股命不由己的意味。
陆捌肆捌。
捌伍;壹伍陆日更
长了张清高脸的青年,站在原地解扣子。
程安相貌端正,一双眼生的古典,鼻梁挺直,五官立体,平时不笑。
这么好的条件,早年学画时愣是没人叫他做模特,怕画不出院系男神形貌上清正的气质。
在长相的加持下,程安做什么都似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疏冷。
从马甲到衬衫,跟站自家床头一般,脱的不做作且利索。
带着疤痕的脖颈,凹陷的锁骨,胸腹上线条柔韧的肌肉轮廓,窄腰下的。
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底裤和袜子,停下了动作。
秋夜有些凉,他后知后觉有些冷。
“脱。
”
程安把袜子一只只脱下来,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又不动了。
他看到男人冲他招了招手。
程安有些屈辱的想:我他妈在做什么?有个更大的声音劝他“向钱看”。
于是妥协了。
他喝的晕乎,被反铐着手按在沙发上时,觉得除了自己世界都在转。
背后传来破风的细响,不等他回头看去,皮质短鞭已经“吻”上了他的后腰,精细的鞭子恨不能撕下他的皮肉,强烈的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