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为寻找自己的赌鬼父亲,常年游走在混沌泥潭的边缘,因而泥足深陷进赌博的骗局。
但凡入瘾,没人能独善其身,他也因此被束缚进一段比赌瘾更为难缠的关系中。
当断还是不断?赌一把就知道了。
还债
一万年后才想起挂个预警,_
攻与小猫只是单纯的饲养关系,“猫”的来历后面会有介绍~
那双手将程安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又将人拖出浴缸,掼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中除了手腕上价格昂贵的手表表盘被溅到了一点水星外,男人的衣着依旧整齐得体。
他半垂着眼,视线跟着床上人额前的水珠划过那人俊朗分明的侧脸,像在打量案板上一尾待宰杀的鱼。
任他“宰割”,冯川面无表情的想。
手下肌肤的触感有微微的凉意,大概是在冷水中泡的太久,相贴时更像是在摸质地柔软不带生命力的皮革制品。
为了留存这份触感,冯川将空调又调低几度。
他从床头柜上取出一瓶木质香的香水,喷洒在了程安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上。
湿木一般清苦的香气褪去,后调中焚香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身下一动不动的身体好似一具置身灵堂的尸体。
冯川浅吻程安的唇,下巴,唇舌顺着没被香气侵袭的另一侧颈,一条微微突起的血管轮廓吸吮到颈窝,动作逐渐粗暴,近乎撕咬。
犬齿似钝刀,割破皮肉,留下一片渗血的青紫。
陷入昏迷的程安舒展着身躯,“乖顺”的承受着男人的暴行。
屋中昏暗,黑色的床单衬得程安愈发肤白,咬痕遍布的脖颈仿佛打翻的颜料盒,血液从破损处溢出,沿着肌肤细小的纹路蔓延,红的鲜活扎眼。
冯川停下了动作,两次耐心的擦拭之后,缓缓扼住了对方的脖颈,缓缓施力。
若是死人,便不会流血。
这止不住的腥红,令他觉得扫兴。
片刻后,冯川松开了手,只在那条脖颈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勒痕。
他喜欢顺从安静,可以被全然掌握的伴侣,而不是真正僵硬腐败的身躯。
于是从一旁的柜子中取来蜡烛,点燃,手腕倾斜,白色的蜡油便滴落在那些零星的伤口上,待到蜡油凝固,血也就封住了。
火光在冯川眼中悦动,掌控感带来愉悦。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屋内冷得人颤栗,下身却如同被火光引燃般燥热升腾。
缓缓拉开西裤,放出粗长狰狞的硬挺,用那只染血的手抚慰了两下。
并不心急进入,似乎觉得压抑自己的感觉也十分有趣。
蜡烛继续向下滴,滴在了程安硬起的乳头上面,极轻微地,程安紧闭的双眼动了动,生在眼皮上那点小小的红痣将轻微变成了明示。
冯川注意到这一细节,知道他要“醒了”只是恢复知觉,在药物作用下,未来一段时间内这具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程安不算纤细,腰却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