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脖子、推他哥哥的脸。
郑隽明挨了几下之后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吹,“我错了,小榆圈儿,哥错了。
”
弟弟的眼泪流下来,郑隽明心疼得指头尖发麻,他去抹那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似的。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郑隽明手上沾满了弟弟的眼泪,又去牵郑榆的手,两个膝盖都跪在地上。
他把弟弟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手上的泪把郑榆的手也濡湿,“你说得对,没有兄弟会接吻,我们不该这样,都是哥的错。
”
“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哥会一直养着你,愿意一直养着你。
”他说:“郑榆你不用害怕,今天晚上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
郑榆有些事或许懵懵懂懂,但他是哥哥,他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
把接吻说成安慰的鬼话,只有郑榆会相信他。
仗着弟弟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仗着从小一起长大愈来愈模糊的界限,甚至仗着年长几岁在家中的话语权,他就拖着郑榆和他一起跨过伦理的边界。
今晚上甚至还差点……这算什么哥哥,他怎么能配做哥哥。
郑榆呆呆地听他说话,听到最后有些迷茫,“郑隽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站起来,把弟弟抱到卧室轻轻放下,给他脱鞋、脱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拧热毛巾。
郑榆敞着腿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摸上那儿,那么小的地方,要进去会被劈开吧。
他又想起郑隽明刚才的话,想不懂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回来,用温热的毛巾擦那处的脏污,把那小口擦得颤巍巍张开,但他眼中一丝情欲也没有了,他细致地擦完,给郑榆上药。
药膏在他手指化开,他低头去找伤口,打圈涂在上面,中心那颗小豆被揉得变硬,郑榆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又想收腿,抓住郑隽明的手。
“乖马上就好。
”郑隽明就像在给弟弟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上药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晾一会儿再穿裤子。
”郑隽明起身,“我去给你拿睡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