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询问：“他，当真是你的哥哥？”
秽气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我知道了。
”苏言卿轻声道，又问：“那你......要跟他回去吗？”
闻言，秽气犹豫良久才开了口，却是道：“我也不知道。
”
苏言卿听罢揉了揉小孩儿毛茸茸的脑袋，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他缓缓起身重新看向天道，再次开口询问：“所以，当初也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
天道很快坦然回答：“是。
”
苏言卿点点头，又问：“那......那个世界的我，真的已经死了吗？”
天道微微颔首：“是，若非如此，便是吾也不能将你随意带来。
”
果然是这样。
苏言卿无声的叹了口气，再次问出了一直以来藏于心中的疑惑：“那这个世界原本的苏言卿呢？他去了哪里？”
天道闻言也并无遮掩，很快作出了回答：“吾曾让他看过来日之象，试图让他改变，但他心生畏惧，吾便又给了他第二个选择，将他送去异世，他同意了。
”
原是如此啊。
苏言卿点点头，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他可还会再回来？”
天道：“不会。
”
若是这样，那往后小鲛人的爹娘也就是他的爹娘了，他便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苏言卿很快颔首，最后道：“好，我知道了，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让你带走他，我无法确认你的身份，需等阿樾回来。
”
天道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忽而干脆利落的挥出一道灵力打在了院子外的结界上。
紧接着下一刻，君樾瞬间出现在苏言卿身侧，面色明显有些焦急：“卿卿？”
苏言卿也没想到天道居然会这样做，见状只得忙不迭给君樾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遍：“阿樾，别急，我没事，是天道，来带走秽气的。
”
君樾闻声微微颔首，面色明显得到舒缓，继而看向了对面的天道，紧接着却是问道：“当初是你带来的卿卿？”
天道回答：“是。
”
君樾接着又问：“那卿卿......可还会走？”
天道继续答：“不会。
”
苏言卿听得无奈扶额，他就知道君樾得问这个。
他只得扯了扯君樾的衣袖最后确认般问：“阿樾，他真的是天道吗？”
君樾已然问完了最担心的问题，闻言便点了点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