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回来。
“咳咳......咳咳......”
厨房里,苏言卿听倒是听到了,毕竟两个屋离的并不远,但他并未回去。
只是在意识到白蛟似乎不愿提及某些事情后,转而朝着对方问道:“那你的伤还需要多久能好?”
他无所谓对方从何而来因何所伤,他只想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能离开他家。
毕竟他没有留陌生人在家的习惯。
白黎闻言松了口气,也明白了苏言卿的意思,忙答道:“五日,咳咳......请公子容我留五日疗伤。
”
留在这里,起码暂且是安全的。
苏言卿听罢很快点了点头,毕竟他总不能将一个重伤的人赶出去。
想了想,为了对方能快点康复离开,他又在灶台上给白蛟留了几个包子方才出了厨房。
另一边的屋子里,君樾虽能听到二人并未说什么过分的话,但还是着急的不行,直到看到少年出来后才松了口气。
又见苏言卿往他这里走,他便急急坐回了破木板床上,又示意日暮迅速离开。
苏言卿一进屋子就发觉了不对,他用食指在桌子上摸了一下,果然发现食指干干净净。
显然,桌子有人擦过,还擦得非常干净。
他当即走到黑蛟身前,来回踱步打量了片刻后才端着双臂嘲讽般开了口:“呦,都能起来擦桌子了?”
君樾活了近万年就没被这么打量过,难得有些拘谨,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
闻言,他连忙解释:“只擦了桌子。
”
苏言卿听罢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次对方说得倒是实话。
他当即又问:“你又是为什么掉到了我家院子门口的?”
君樾只得继续编:“是这样,在下原本居于百里之外的一条清河当中,昨夜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条白蛟,抢了在下的洞府不说,还想置在下于死地,在下与他拼死相搏一夜,始终不敌,被重伤后方才落在了公子门前......”
苏言卿听得不由皱眉,无语的盯了对方好一阵才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年岁,说。
”
君樾继续扯:“在下墨鳞。
”
至于年岁,他又想了想才开的口:“约莫五百岁整。
”
还约莫......
苏言卿彻底无语了,顿了顿才再次询问:“那你这伤得养多久,又准备何时离开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