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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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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杂乱,笔触生硬,但也能看出来,画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正咧开大嘴在笑,他身后的女乘客则掉着大颗的泪珠。

     笑容和眼泪表现得都十分夸张。

     林柘出生的时候,脐带绕颈,变成了脑瘫,但一直很爱画画,薛斐刚搬来的时候,没少见他坐在店外画画,但从没注意过他画了什么。

     今天要不是他笑,他也不会上前。

     林柘今年只有十五岁,有点胖,看到薛斐“喜欢”他的画,拍着画板,口齿不清的问道:“喜欢吗?” 薛斐颔首,微笑道:“画得真棒。

    ” 林拓听了,更加用力的画起来,笔尖差点戳破纸张,他一遍遍的画着司机的嘴角和女乘客的眼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忘了薛斐的存在。

     薛斐见林柘画得兴起,默默的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想起一个都市传说。

     大概就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瑞典人谈婚论嫁,到瑞典准备结婚,在乘坐男人的车回住处的路上。

     男人的车里反复播放着一首歌,听起来像是男人自己录的。

     只是歌是用瑞典语言录的,并不是英语,他们谈俩爱的时候一直用英语交流,所以女人并不懂瑞典语,但是没关系,她觉得这歌唱得挺好听,不时用英语夸上两句,而男人则笑得特别开心。

     开了一个多小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太太拦车。

     男人用瑞典语问老太太,老太太表示听不懂,又用英语问,老太太说她是美国自驾游游客,车坏了,希望他们能载她回市区。

     男人就让老太太上车了,而男人继续播放歌谣。

     女人却发现老太太脸色惨白,手心里都是汗水,在等红灯的时候,老太太拉着女人跳了车,大呼救命。

     那个男人则一脚油门跑了。

     老太太带着女人报警,等警察来了,老太太说她其实懂瑞典语,只是怕他们以为她是当地人,不拉她,而是叫她家人来,所以才谎称不懂瑞典语。

     她上车后,听到播放的瑞典语歌谣唱的是:“我是一个慕残者,已经折磨废五只小羊,这只小羊也将随我回家,她听不懂我的歌,等待她的是锯断手脚。

    ” 薛斐瞧了眼天边的彩虹,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半。

     心中默默的想,希望在今天结束之前找到合成画像中的男人。

     … 出租车行驶在机场回城区的路上,坐在后座的段菲一直低着头在发微信。

     窗外的夜色漆黑,车窗上映照出她的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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