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了他的手,慢慢往屋里走。
就在这时,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就听外面有人喊道:“楼下的,开门!”
薛斐看了眼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焦天墨温柔的对薛斐笑道:“别管他。
”
但他们可以不管门外,门外不能不理他们,敲门声震天,“开门,卫生间漏水了你不知道吗?赶紧的!开门!否则我叫物业强行开门了!”
卫生间漏水不管可不行,焦天墨紧紧咬住嘴唇,愤恨之情溢于言表,他只得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胖胖的男人。
在开门的一瞬间,薛斐的手机又响,还是戚铭,他便一边接起一边走出了门,“喂?”
戚铭纳闷的道:“你声音怎么飘乎乎的?喝酒了?”
薛斐现在感觉的确像喝了酒,整个人晕乎乎的,同时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感到燥热,“我……我说不清楚。
”但也知道不对劲,把头往墙上一撞,疼是疼了点,但清醒了不少。
戚铭大声道:“你不是被人下药了吧?你在对方家里呢吗?赶快出来。
”
薛斐径直往外走,焦天墨还要出手拽他,被他一闪,躲到胖业主后面走脱了。
“我出来了……”薛斐回头,看到那个男胖子还在跟焦天墨理论,焦天墨被楼下的住户缠住走不开,他便赶紧下了楼。
到楼外,呼吸了新鲜空气,薛斐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但浑身还是难受,不上不下的。
快步回到同小区的家里,走进浴室,冲了凉水澡,可是出来后,没坐一会又感到难受,重新走进了浴室,反复折腾了五六次,总算感到好受点了。
戚铭到的时候,薛斐刚从浴室没多久,正坐在沙发上看中午的法制节目,几个打着马赛克的碎尸块,让薛斐感到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