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吕超,张克然脸色不太好看,“别提了,他最近在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以前一个星期好歹还能说几句话,最近这几天,我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
”
“他没往饮水机撒尿就好。
”
张克然听了,脸色一沉。
薛斐憋住笑,“不是真干了吧?”
“那倒没有。
不过,他的行为,我看还不如往饮水机里撒尿呢。
”张克然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你不是给我个针孔摄像头么,我看了几天,发现……他在我不在寝室的时候,居然拿湿巾把所有我触碰过的地方擦了一遍,包括我自己的床铺。
”
“啊?”
“是啊,好像我是个脏得不了的垃圾一样。
我前脚离开,他就开始做清理,我的床铺边缘,我的电脑,我走过的地面,统统擦了一遍。
特别认真,表情一丝不苟,做作业的时候都没那么认真。
”
“……这还不好,省得寝室由谁打扫闹别扭。
”薛斐心想,难道因为吕超强迫症犯了,导致张克然没法忍受于是选择了自杀?
不可能的吧,谁也不是傻子,室友变态的话搬走就是了,尤其像他们这样的毕业班,忍忍就过去了,怎么可能自杀。
张克然摇头,“他要是以前这么勤快也好,过去三年半,他的卫生状况跟我差不多,衬衣反复挑最干净的穿。
怎么就突然干净起来了,关键是他干净自己的也就算了,为什么清理我的床铺?我哪儿脏啊?”
薛斐胡猜,“可能是追求女孩,结果对方嫌弃他卫生状况不好,受刺激了?”
“可他也不干净啊,快窝吃窝拉了。
夜里熄灯后,他躲在被窝里嘎巴嘎巴吃东西,一听,就知道得吃满床碎渣子,你说脏不脏?”
“得甲亢了?”
“谁知道?我最近都买耳塞了,省得听他半夜啃东西。
”
“除了这个外,他还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这两个还不够吗?”张克然一脸的嫌弃,“我现在不想面对他,就回寝室睡个觉,别的时间都泡图书馆。
”
“不行你就搬出来吧。
”薛斐提议,半开玩笑的道:“别被他给吃了。
”
“他那么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