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岁左右,不管是长相还是衣着都不突出,道姑头,穿了件黑色的羽绒服,一手夹着登机牌玩手机,一手搂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就是正常的候机状态。
戚铭瞄了眼薛斐,“你都随身揣报纸的吗?”
“不是啊,觉得现在能用到,出门之前揣的,有问题吗?”
“……没有,干得好。
”戚铭看着远处的女人,小声道:“钻石肯定在她包里。
”
薛斐道:“我觉得她有同伙,说不定就在周围。
”
戚铭四下环顾,“可她是一个人坐着的,不像有同伙。
先把钻石抢回来吧。
”
忽然,薛斐注意到了异常状况,女人斜后方坐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手里虽然拿着手机,却对屏幕上的信息心不在焉。
薛斐朝那个男人怒了努嘴巴。
戚铭拿出手机,给女人和男人拍了照发了出去,然后道:“跑不了他了。
就他俩的,咱们不用怕,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这里是机场候机厅,也不怕他们身上有凶器,我觉得可以动手了。
”
这倒是真的,经过安检的洗礼,他们身上恐怕连个打火机都没有。
“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出错?”
“你相信,我就相信。
”戚铭想了想,“我能想到的反驳理由,你应该都能提前想到吧。
你既然相信那个工具,那它肯定可靠。
”
薛斐放下报纸,“那就走吧,检验一下那个工具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
两人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女人走去,女人一心等待航班登机,等发现眼前出现两个人影的时候,已经晚了,手里夹着的登机牌猝不及防的被人抽走。
薛斐一看上面的名字,叫徐悦,很普通的名字,但估计人可不普通。
他二话不说,就把登机牌撕了个粉碎,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也就一秒钟。
徐悦登时火了,“你!”待看清站在跟前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