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就是吃饱了撑的,说着玩的。
”
李梓文道:“也不是不可能,打嘴炮过嘴瘾的人倒出都有。
不过,就算是真的,也无能为力,毕竟只是个构思还没成真,而且这个论坛服务器在国外,登陆者也是层层代理IP,就算管理员出手都未必能找到人。
”
薛斐又何尝不知道,“是啊,要不然暗网也不会令人害怕了。
对了,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一段视频,一个女孩被淹死在水池里,而且画面一转,有一截蓝胳膊的画像一闪而过。
”
拿出手机给李梓文看他凭借记忆复原的蓝胳膊图像。
“这啥?阿凡达?”李梓文反问。
“很可惜不是。
”薛斐道:“如果真有我说的视频,联系我,我出手绝对大方。
当然你放心,我不是个人喜欢,只是查东西需要。
”
“是不是有女孩失踪了,跟这种溺杀的视频有关系?”李梓文有点犯难,“我托人帮你找找看吧。
”
“那就拜托你了。
”薛斐摸着巧克力的大脑门道。
网上说得对,幸福感最高的是朋友的狗,不用溜不用喂不用担心破坏,只管享受宠物本身的乐趣。
两人边吃边聊,看时间差不多了,薛斐离开了李梓文家。
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乔佳玉快哭出来了,可又不敢哭,至少现在不敢。
她无比后悔,刚才什么拒绝朋友父亲送她回家的要求,不,或许说,她就不该乐观的认为,朋友离自己家近,选择徒步回家,而不是叫一辆车。
现在叫车也晚了,这条非主干道,在这个时间车辆稀少,就是偶尔路过,也是私家车。
最要命的是,她发现她的手机没有信号。
是不是有人要对她下手,所以用车载了信号屏蔽器在她身后跟着她?
乔佳玉感到眼泪在眼圈转,整个人紧张地仿佛只剩一个躯壳,空落落的,只有心脏突突的跳着。
她想回头,可是脖子不知为何僵硬到不能回头,或者说,是不敢。
她怕发现身后真的有人跟踪,导致打草惊蛇,对她下手。
她试着过道,终于鼓起勇气微微回头,发现马路中央,几条被拉得长长的影子出现在她身后。
她使劲捏着手机,屏幕还是绝望的没有信号。
她感到身后的脚步声近了,更近了,仿佛下一刻就有双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巴。
终于,她豁出去了,撒腿就跑,而身后也响起了追逐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