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用爬的,姿势怪异的快速溜走。
邢朔嘴角一抽,上前一把捞起阿崽,不顾阿崽的扑腾挣扎,将人带进了书房。
邢朔一言不发的将人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抓起阿崽的小手,用酒精消毒。
阿崽疼的嗷嗷哭,一边骂邢朔:“愚蠢的人类,没有雌性要的老男人,呜呜呜……”
邢朔:“……”
邢朔闭了闭眼,没理阿崽。
好在邢朔力气够大,不然按照阿崽这样激烈的抗拒挣扎,怕是上不了药了。
阿崽无论怎么哭怎么骂,邢朔始终一言不发的给阿崽上药,然后包扎,十个手指头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才放开了阿崽。
阿崽哭的差点背过气去,此刻脱力的躺在沙发上默默掉小珍珠。
邢朔将阿崽的小水壶塞进阿崽嘴里,任由阿崽哭。
等阿崽哭的差不多了,邢朔又把阿崽抱回了主卧的浴缸里。
邢朔一直没有说话,阿崽因为邢朔弄疼了他,也不肯说话了,咬着红润的唇瓣,一抽一抽的吸气,湿漉漉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委屈。
邢朔看了一眼,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于是连忙移开眼睛不看。
阿崽放回浴缸,临走前,邢朔还是叮嘱道:“手,不能碰水。
”
阿崽低低哦了一声,抱着自己可怜的小手哭泣,也不知有没有将邢朔的话听进去。
邢朔看了一眼,没再管,离开了。
再见的时候是中午,邢朔和阿崽都坐在了餐桌前,两人却没一句话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安静到恐怖的气息。
厨师战战兢兢的将菜都上了,就匆忙退下了。
邢朔表情淡淡,自顾自的慢条斯理用餐,仿佛看不到旁边磕磕绊绊的阿崽。
阿崽的十个手指头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本来拿勺子就不太利索,现在更是拿不稳,刚往菜里一舀,小勺子就从手里掉了,结果手收回来了,小勺子还插在菜盘里。
阿崽试了好几次,都没吃上饭,急的阿崽眼泪汪汪。
直到小勺子和邢朔的筷子碰在一起。
邢朔的筷子上夹着阿崽最喜欢吃的鱼肉,阿崽舔着唇瓣,眼巴巴看着,眼看邢朔就要收回筷子,阿崽忽然就松了手上的小勺子,然后伸手抓过了邢朔筷子上的鱼肉。
邢朔:“……?!”
阿崽的确是直接就上手抓了,现在还塞进了嘴巴里,那猴急的样子像是生怕邢朔还会把那块鱼肉抢回去。
邢朔扶额,狠狠叹了口气,抬眸骂道:“我是饿到你了还是怎么?谁教你用手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