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就把阿崽扔出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甩上。
阿崽啪叽一屁股坐在房间门口,疼的以为自己屁股都坏掉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着也不敢说话,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独自抿着唇小声喊疼。
邢朔还站在房间门口,虽然隔着一道门,但他听到了阿崽的声音,邢朔正怒火冲天,只是嗤了一声,没有管阿崽,而是打了电话叫管家带人来收拾凌乱不堪的房间。
五十多岁的管家张伯带着佣人到邢朔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阿崽扒拉着邢朔的房门,手指把房门抓的滋啦滋啦响,质量上好价格昂贵的房门上满是划痕,阿崽的手指也抓伤了,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一直抓,好像迫切的想要进入房间。
“想喝水……”阿崽小声喊着。
王伯听到少年的声音,才发现少年的嘴唇已经干裂,可怜兮兮的。
然而屋里一直没有声音,看来是铁了心不想管小人鱼了。
张伯不知道阿崽的身份,但是他看见了阿崽的身上穿的衣服,老人家略微浑浊的眼睛登时一亮,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请问……你是我们家主的情人吗?”
王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穿邢朔的衣服,还是邢朔的贴身睡衣,他以为邢朔是铁树开花了,激动的直接忽略了对方的性别。
况且面前这个少年长得这么好看,性别也不用卡的那么死……
张伯搓着手暗戳戳想道。
阿崽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想躲到一边去,但是阿崽不会走路,身子一歪又摔地上了。
王伯看人摔了,哎呦一声,连忙上前想去将人扶起来,然而这时屋内又传来怒意满满的声音:“谁管他谁就滚出邢家。
”
王伯的动作瞬间顿住了,摸了摸鼻子,直起腰身,不再看阿崽一眼,转身就带人敲响了邢朔的房门。
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管家带着来打扫的佣人鱼贯而入。
看到房间里的模样时,饶是见惯风雨的王伯也愣住了,他瞧着满屋的羽绒,破烂的床单,以及地上的不明水渍,老脸一热,小声道:“家主,你们这……咳咳,还是注意身体啊。
”
邢朔凌厉的眼睛一横,声音冰冷:“让你收拾房间,少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