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然后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就闭上了眼睛,一副不管阿崽死活的模样。
“邢哥,他就这样一直哭?”许连有些于心不忍。
邢朔沉着声音,面无表情道:“让他哭。
”
许连小心翼翼哦了一声,不敢惹邢朔不高兴,于是也不说话了。
就这样大概过了五分钟。
阿崽发现自己一个人哭了许久,也没人理他,就停下来,伸手抹了抹被泪水糊住视线的眼睛,然后疑惑的看向邢朔。
只见男人闭着眼睛,已经呼呼大睡了。
阿崽愣了愣,慢慢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心里委屈极了,他又断断续续的哭了两声,甚至都趴到男人耳朵边大声哭了,可是男人还是不理他,只闭着眼睛睡觉。
阿崽看这样,也就不哭了,吸了吸鼻子,把脸上的小眼泪都擦了,然后开始捡座椅上的小珍珠。
阿崽没看到,旁边的邢朔唇角一勾,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看阿崽不哭了,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开始收拾自己的小珍珠,心里头就爽快。
果然,这种无理取闹的小人鱼,就要晾着他,不理他,他才不会闹。
阿崽不知道捡了多久了小珍珠,发现怎么也捡不完,于是泄气的垮下了小肩膀,小小叹了口气,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哭闹,他又抬头看向邢朔,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祈求。
阿崽不想自己捡小珍珠了,他想让邢朔帮他捡。
可是男人还在睡觉。
阿崽揪着衣摆,手足无措起来。
邢朔将阿崽的模样都看在眼里,他知道阿崽想求他,于是故意闭紧了眼睛,甚至把头撇向了车窗,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靠近的气息。
然而没想到几分钟后,邢朔感觉到一阵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摸上了自己的脸,紧接着,自己的眼皮竟被人强硬的往上掀。
邢朔眼皮一跳,眉头狠狠皱起,他想把眼睛闭上,可是脸上那双冰冰凉凉的小手使劲儿地扒拉他的眼皮,甚至将手指往他眼睛里面戳。